遇。不是方便说,是怕老人家知道的越多,麻烦越多。
其实刘景浊很早就在给白小豆琢磨大名儿,自家山上人叫白小豆尚可,但以后丫头行走江湖,总不能给人喊做大侠白小豆吧?不甚侠气哎!
很快一壶酒就端来了,酒倒是不错。
二楼两位乐师,一楼的黑衣青年。
姜戈一把丢下锄头,快步走过了,满脸笑意。
姜戈喝了一口水,轻声道:“你如今有三十?都俩徒弟了。”
这什么狗屁封号??献衣王?
吃饭时,姜戈说道:“我知道你如今没了景炀王爵,留在这儿也没什么用,吃完了赶紧走吧,替我照顾好念筝,老头子我就多谢你了。”
小酒铺里,居然还有人抚琴助兴?这倒是不多见。
二两酒下肚,老子天下
要按白小豆,她现在的梦想就是有好几个自己,最少得有三个呢。
可怎的,杀气腾腾?
刘景浊再次转头,门外有人鼓掌走来,是个二十出头儿的年轻人。
归元气初入与归元气巅峰,虽是同境,却是云泥之别。就说好客山庄的邓大岙,年纪比姜戈差不了多少,可身体瞧着就要好很多。再者说,姜戈是战场上杀出来的归元气,不重修身养性,只求万人敌三字而已。
“你怎的来了?外边儿围的水泄不通,你怎么进来的?”
白小喵点了点头,嗖一声就跑了。估计是去往街头巷尾找寻同类去了。
刘景浊瞪大了眼珠子,终于扭头看向那年轻人。
“都死了。”
黑衣青年拍了拍肩上白小喵,轻声道:“去帮忙打听消息,有事儿喊我,别惹事儿啊!”
说起开山,刘景浊便有些头疼。
姜柚面色古怪,刘景浊则是气笑不已,开口道:“老伯要是这么说话,那就是赶人了。”
屋内众人,酒皆醒了,琴声骤停。
刘景浊解释道:“她是我在朱雀王朝捡的,资质的确不错,我准备回山之后便跟大弟子一起,正式让她们成为我的亲传弟子。”
姜戈听到这话,气笑道:“西王朝背后有人,再者说了,同为十大王朝,这京师之中定然是有登楼境界存在的,你何必为我涉险呢?说破天去,咱俩也就是江湖路上,一面之缘而已。”
嘈杂声音被一阵琴声压住,刘景浊抬头看向二楼,有位仙气飘飘的白衣女子玉指游动,所奏白雪。女子身边,另有一人,一身白衣,侧披着头发,以琵琶合鸣。
应景。
给刘景浊倒上水后,老人家
“刘公子?”
黑衣青年抿了一口酒,咧嘴一笑,轻声道:“皇帝是你哥??巧了,我是皇帝他哥。”
月已高悬,街上白雪早已融化殆尽,屋顶上却还是覆着一层白顶子。
刘景浊一笑,“是我。”
刘景浊微微叹气,轻声道:“树倒猢狲散,姜老爷子跟你爷爷差不多年纪,多半是不愿看着府上下人们跟着一起遭难,把他们放走了。”
刘景浊看都没看这故意找茬儿的,装也不装的像些?他只漫不经心道:“我为什么要跪?你算个什么东西?我凭什么跪??”
姜戈知道刘景浊不想多说,便看向姜柚,咋舌道:“好俊的丫头,多大了,都已经武道归元气了呀?”
老人笑道:“玩笑而已,别这么不经逗。来来来,跟我说说这些年过得怎么样,都去了什么地方。”
刘景浊笑道:“我的行踪,怕是下了渡船之时就给人知道了,所以没什么好隐藏的。光明正大来看看你,谁拦我我揍谁。”
姜柚抬起头,咧嘴一笑:“我跟老爷子一样,也姓姜,十六了。”
老人刚要开口,却听见刘景浊又问:“你四个干儿子呢?”
一个练拳练剑,一个读书认字,还有一个负责吃喝玩乐。
刘景浊端起来水杯喝了一口,姜柚便也端起水杯,然后静静听着师傅与这位姜老将军聊天儿。
青年人提着酒葫芦,迈步走去不大一块儿菜地边,轻声开口:“姜老伯,我饿了,有吃的没?”
来者一身银白锦衣,前胸后背都绣着蟒,他身后还跟着几个侍卫,一尊元婴,三个金丹。
年轻人皱起眉头:“找死?”
刘景浊刚刚歪头看去,就听见这位献衣王几乎颤抖着声音传音过来。
“刘先生,我也是无奈之举,人家逼我说的,我也没法子啊!看在我姐的份儿上,别出剑啊!非要出剑,也别打死我。”
刘景浊面色古怪,这位献衣王,可谓是求生欲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