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了墙角,抬起尾巴遮住脸。
到朝天宗门口儿了,刘景浊极其小心,不光收起两把剑,还另外刻画了两道符箓去遮掩真容。炼虚修士一定能看出端倪,可那张符箓之下,也还不是两人真正模样。
刘景浊没好气道:“那你倒是好好修炼,早点化形啊!”
这是百年来,天钵城头一次有人闯入决赛,所以那位城主当众宣布,不论明日结果如何,管楼已经是天钵城副城主。
没有动用那没贵宾令牌,此处鱼雁楼毕竟与朝天宗是近水楼台,有些事不敢保证的。
下一句就是传音了。
两位进入决赛的,都是少年人,都是十七岁。两个黄庭巅峰,十七岁而已,很天才了。
看来到了玉竹洲后,折柳山也得去一趟,神鹿洲那边儿,自个儿亲自去一趟蓌山。若是时间充裕,要不然就再走一趟斗寒洲。正好,把她带回青椋山,小捣蛋在外,足足十年了。
姜柚当然点了点头。
刘景浊转过头,轻声道:“我出去走走,你要不要去?”
话音刚落,此时形象是满脸胡茬儿,青年模样的刘景浊,猛地抬头看向那牌楼。
姜柚一笑,轻声道:“师傅说吧,徒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猫也是有尊严的,把我变成别的模样,让本喵脸往哪儿搁?
爱去不去,惯的毛病。
刘景浊只听见有人高喊少年名字,少年人叫做管楼。
其实刘景浊只要收起两把剑就很难会被人发现,不过毕竟是在朝天宗眼皮子底下,谨慎些好。
姜柚换回去了一身竹青长衫,不得不说,十四五的姑娘,一天一个模样。
瞧瞧,这都说的什么话?三天不打就要上方揭瓦。
姜柚拨浪鼓似的摇头,斩钉截铁道:“不要,等到什么时候师傅做到了给师公报仇了,再去重建祖山也不迟。又或者,干脆就一直这样放着,以作为警示。”
若是大胆去想,这九座山头儿,之所以敢于对自己下杀手,是因为外界某些存在想要建造一处天庭,重新分封人间。而九洲之地,他们想要开辟一座天朝??
刘景浊被喊回了神儿。
这几处,就已经类似于朝廷衙门了。
白小喵一个急停,扭头儿就往墙角去。
抬手就是一弹,于是少女便捂着头,灰溜溜坐去床边。
刘景浊笑了笑,开口道:“没想到你还有跟我想法差不多的时候,我也差不多就是这么想的。”
刘景浊气笑道:“哪儿有从右往左看的?这明明是朝天嘛!”
此处城池,是个钵盂状,也就是圆的,估计这就是为什么叫天钵城的原因。
至于婆娑洲那座定波谷,以及玉竹洲折柳山,还有浮屠洲哭风岭,反而有些可有可无了。
出门之后,姜柚深吸一口气,嘟囔不止。
玥谷,是神珠之意,但那枚神珠,多半是在周放身上的,所以望山楼才有了袁捉?
有些事,走到跟前,脉络就逐渐清晰了。
远处高台之上,背剑少年微微一笑,朝着下方抱拳。
返回客栈之时,路上被围的水泄不通,都是天钵城本土人。
不过,名有主,不是说女子的么?师傅还有一颗少女心?
还非分之想,哈!师傅居然会跟我开玩笑了。
刘景浊眉头紧紧皱起,这个管楼,不太对劲儿。
刘景浊一笑,摇头道:“没,只是觉得这一趟,没有白走。”
刘景浊嘴角抽搐,心说你管二十九岁的人叫几十岁的人?
师徒俩走下楼,几步路而已,好不容易才挤出去。
城内一处酒楼里边儿,乌秧乌秧一大群人,但有个带着小姑娘的青年人进来询问有无屋子时,居然还剩余一间。
姜柚有些担心问道:“是不是上次莲池的原因??师傅怎么又走神儿了?”
瞧见那抹笑意之后,刘景浊猛地想起一个人来。
墨漯国胡游,也就是刘景浊
更是刘景浊知道的
可他是确确实实死的不能再死,魂飞魄散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