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戏子了。”
此时此刻,张五味头一次想要修炼,由打心底想要境界高一些。
刘景浊左手提着独木舟,淡然一笑,开口道:“胡老哥,偷偷传信罗杵,故意放回魏薇,都是为了让那老东西夺得魏薇阴元。可你现在作何感想?两国交战数年,死伤无数,你可遂愿?”
余椟微微一笑,开口道:“神石是与最早的神灵一同在混沌之中孕育而成,天庭倾覆之后,本该是在天帝座椅镶嵌的三颗神石,被古时大修士封印至此。三颗石头而已,再如何古老也是做不到人死复生的,从前的幽冥地府,如今的酆都罗山,都不会允许此类事情发生。但是,只要有足够的气运,我借这神石之力再上一层楼,合道雷霆,与天地同寿,还是可以的。”
张五味凑过来,颤声道:“这是什么地方啊?怎么像是给人打烂了一样?”
转过头一看,老者面如死灰,挥手将天幕划开个口子,拔腿就跑。
他颤抖着手臂,以心念喊了句独木舟,喊了句山水桥。
刘景浊紧咬牙关,沉声问道:“雨神真身早就被其主人炼化,墨漯国与青泥国那个约定,其实也是你们推动吧?龙丘家定然有人与你们狼狈为奸。其实若是魏薇终身只是个凡人,你们打不开这牢狱大门,风神真身所在之处,神灵气息也不会外泄。就是因为那个约定,魏薇前往栖客山修行,只是四境而已,便已经让此地天时紊乱,若是我没猜错,一旦魏薇踏入金丹境界,神灵气息会直接影响到这一方天地,三国气运,数万万百姓,都会成为这神石祭品,到时候你们压根儿不用这么麻烦,不必等到雷祖诞,只要强行剥夺魏薇阴元,便能直入此地了吧?毛覆也好,胡游也罢,又或是担着与龙丘晾结仇的风险,只是一个备用手段?其实你们还有
即便已经知道了刘景浊意图,可毕竟是仙剑,老者不得已放开刘景浊,松手之时还不忘朝着刘景浊重重一击,打的刘景浊黄庭宫震颤不止,刚刚修缮完毕没几天的黄庭宫,又被震出几道裂缝。
重返登楼境界的老者缓缓抬起手,一道青衫身影便被其从废墟当中吸扯而来。
可刘景浊已然紧握独木舟,二话好说便斩出几道剑气。
话音刚落,刘景浊接连斩出数剑,可落在余椟身上,与毛覆落拳一模一样。
“虞长风的这柄剑是厉害,只可惜你境界与我相差太多了。准备好了没?没准备好也得去死了!”
老者冷笑一声,微微眯眼,一个瞬身便到了刘景浊身旁。
刘景浊沉声道:“我用这一身雷霆剑意,送你归西!”
余椟破口大骂:“你他娘的是不是有病?你爹娘拦我登楼,你如今要以命换命阻我合道?你们一家子都是疯子吗?”
刘景浊灌了一口酒,眯眼而笑,淡然道:“我只是在等胡老哥开口而已。”
毛覆还未作答,忽然一声狂笑传来,是那童钺不知何时已然率先飞去神霄宫,此刻就在神石下方。
“余椟”大吃一惊,眼神复杂,不敢置信道:“怎么可能?这神阶之上,登楼之下能站住已经极其不易了,你一个小小金丹,怎会如此轻松?”
毛先生眉头紧皱,“余椟”又笑着说道:“你远不及某人一半儿聪明啊!刘景浊,你说说我处心积虑,是为了什么?”
毛覆出拳如枪,刚猛到了极致,重重落向余椟。
本以为他要飞身追赶,结果他只是手臂一伸,余椟变作的老者便又回到此地。
刘景浊此时此刻也好不到哪儿去,已然七窍流血不止,握剑手臂都有些颤抖。
刘景浊瞬身上前,一剑斩出,雷霆剑光带起一阵风声,重重落向余椟。
可剑光落在余椟身上,却如同石沉大海,余椟连动都没动一下。
一句话而已,毛覆如遭雷劈,整个人楞在原地。
一道暖流忽的传入体内,方才被吸收殆尽的雷霆此刻居然一道道原路返回,只一个呼吸,刘景浊眼前慢慢变得清晰起来。
只是那身上有着一道老迈身影的年轻人,连头都没转回来。
刘景浊干脆飞身踏上那处台阶,与余椟肩并肩而行。可一踏上台阶,刘景浊便如同被无数大山压在头顶,耳畔不断有声音传来,独一个跪字。
刘景浊心中苦笑,我还没有回去跟老三道个歉,青椋山的长辈们,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去上一柱香。我还没有给师傅,给爹娘报仇。
年轻人拿出酒葫芦,咧嘴笑道:“反正出口在哪儿又不知道,咱们看戏如何?”
原本余椟还不以为意,在这神阶之上,自有此地天道护佑,他刘景浊无论如何也伤不到自己的。
老者袖袍一挥,化作芥子潜来的两把飞剑便被打飞出去。
刘景浊落下一剑之后,体内灵气已经被抽干,此刻就连心声传音都做不到了。
“余椟”冷笑一声,淡然道:“你真以为,仅凭我们九座山头儿,就能让虞长风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