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小狗打了。”
这句话暧昧宠溺至极,成年人都听得出来。
宋姌姌无语:“……”
就应该再打重点,把他打得满地找牙,那样才会安分!
夫妻俩只是对视一眼,笑了下,没再说话。
仆人悄悄在角落拍下这一幕,然后将方才拍的所有照片传给严立行,看他那边接收之后收回手机,重新回归岗位。
严立行一手把照片传给陆谨言,发送成功,他笑了下。
他手上翻转着手机,属于他的消息框里回了个OK的手势,严立行笑意加深,将手机揣回兜里。
所有人都没发现端倪。
只两分钟,宋姌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她停了吃饭的动作,掏出手机查看,是陆斯年的电话。
她仰头看向夫妻俩:“抱歉,我去接个电话。”
他们点了点头,宋姌姌站起身出去接电话,但不知怎的,临走之前抽了一张纸,严立行眼神阴郁半分。
宋姌姌抵在门外的墙上,她擦了擦嘴,将废弃的纸巾糅成团,丢进不远处的垃圾桶,一命即中。
她滑了接听,贴在耳边:“喂,陆斯年,怎么了?”
那边很快传来他的声音:“姌姌,你在哪里?”
宋姌姌鬼使神差有点心虚,胡诌一句:“还在路上啊,可堵,车流太多了,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陆斯年看着手机上的匿名照片,呼吸困难:“没事。”
宋姌姌松了口气,又问:“你吃饭了吗?”同一时间,严立行的声音传来:“宋姌姌,你不吃了吗?”
两人声音重叠在一起,陆斯年感到前所未有的难堪,感觉自己像个局外人,他嘴角紧紧绷着,忍着哭意。
骗子。
严立行走过来,宋姌姌立马捂着手机,因考虑到电话还没挂,音量放得很低:“你怎么来了?”
他故意将分贝拉得很高,像是说给他听的:“想你。”
语落,陆斯年的整颗心一霎支离破碎,泪意破眶而出,他立马挂了电话,胃痛和心痛一并袭来,剥离五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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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挂掉后,陆斯年没有离开艺术馆,而是蹲在花坛边上等她,一直等她,等到人群散尽,等到天色暗沉。
初夏的晚上天气偏冷,陆斯年又是处在风口之中,所以他的身体早已被冻得冰冷麻木,站都站不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身前跑来一抹身影,很熟悉的气息,陆斯年呆滞的目光闪了下,他仰起头,只见宋姌姌逆着光半蹲下来,扶上他的手臂问:“陆斯年,你怎么还在这里啊?”
她从严立行家出来的时候都已经三四点了,然后本来不想来这里了,因为她以为陆斯年已经回去了,但想了想还是觉得过来一趟比较安心,万一他还在呢?结果他还真在这里。
不过,都晚上了,画展都结束了吧,他还在这里等着干嘛?他要是真喜欢,大不了她再预约一个,陪他就是。
为什么要停在原地,真是个傻子。
肌肤相碰那一刻,陆斯年条件反射挣脱她。
他强撑着花坛起来,身子重心不稳,宋姌姌也站起身,伸手想扶他,却被他抢先握住手臂,有些用力。
他弯着腰,垂眸对上她的眼:“我在等你,等了你好久,从早上等到晚上,一直等,一直等。”
宋姌姌胸口咯噔一下,欲言又止:“陆斯年你……”
陆斯年眼底猩红,克制着自己竭斯底里的疯狂,他低声细语,泪光在月色之下翻江倒海:“姌姌,你知道么,当你主动约我的时候,我有多开心吗,我开心得好几天都睡不着,我以为,你是认真的,但事实却是,只有我一个人上心。”
宋姌姌不知道该说什么,别过头,不想看到他那么可怜巴巴的样子,心里不舒服,可这一动作却被陆斯年误解。
他单手掰回她的脸,整个人变得疯态恹然,话里话外都透露着极端偏执:“宋姌姌,我才是你男朋友,唯一的男朋友,从今往后,你不准再跟其他男人来往,一句话也不行。”
不喜管束、一身反骨的宋姌姌听到这句话顿时就不爽了,愧疚什么的通通烟消云散,怼回去:“凭什么,我…唔!”
陆斯年失了意识般地咬破她的唇,血色涌出,宋姌姌疼得皱眉,只感觉他贪婪地吸吮舔舐她的血水,吞咽声在她耳边此起彼伏,她罕见地面红耳赤:“疯子——唔!”
宋姌姌使劲去挣脱他的束缚,可怎么都挣不开,唇齿相依间,他的喘息让人全身血液灌流,脉搏狂突,她窒息到快要缺氧,但又无法脱身,所以她就只能威胁他:“陆斯年…唔,放开我…唔,再不放开…唔,就分手,唔……”
听到分手这个字眼,陆斯年的理智一秒就被拉回来,他放开她,满眼惊恐地哭出来,他看着她,嘴里不停重复:“姌姌,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会改的,都会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