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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心了,李爽琅真不愧是李爽琅!” 展云武拿着啤酒走到李爽琅的身旁,和他坐在一起,背靠背地喝酒。沉思了一会儿,展云武接着说,“琅少,知道人类最初的幸福源自什么吗?”

“爱!” 李爽琅想都不想就脱口而出。

“错,是信任!你知道夏娃和亚当最初能在伊甸园幸福地生活,是因为他们相信上帝,而他们被逐出伊甸园,失去幸福也是因为不相信上帝!有许多事情,不是你一下子就能看懂的,尘世间有太多的伪装和表象了,我们很难用眼睛去识别的,人心比眼睛更明亮,我们要跟着自己的心意走,相信心中的那个人。这样的话,真相大白时,我们才不至于后悔!”展云武若有所思地望着正高挂着的明月,颇有感触地说。

“我在想,好朋友是否还要了解对方的过去呢?不知道对方的过去,彼此能否真的可以成为推心置腹的好朋友,好情人呢?从前,我对你和笑的身份和过去是最好奇的,也有要查一下你们的底细的冲动!”

“但是你始终没有这样做,因为你的信仰让一切的疑问变成不再是疑问了!”

“没错,真正的朋友和情人,都不需要过去,只要现在就够了,所以,小展展,身份神秘的你,若然以后有什么困难,一定要说出来哦,要不然,人家可是不理你的哦!但是,若是被哪只母老虎缠上了,我可是先说明哦,那时候可千万不要找我哦!”

“李爽琅——真有你的!来,今朝有酒今朝醉,干!”

“好!”

于是两个亲密的朋友便在天台上,月光下,你一言我一语,你一口我一杯地喝酒闹事,成为夜中最亮丽的一道风景线。

在充满文化气氛的校园里,热闹非凡,在这里,仿佛没有尘世的纷争,没有世俗的烦恼,只有纯粹的微笑,单纯的角逐。但是在这间课室里,气氛却与整个校园里的气氛互不相融,显得十分诡异。

这课堂里,南天烈没有出现。南宫烈的双颊通红得发亮,不时地偷瞄着正在注视着台上的萧可笑的李爽琅。吕氏兄妹一如既往,对任何人不予理睬,一切都显得很正常,只是萧可笑和欧阳明律的举动十分失常。平时,欧阳明律一来就倒下,蒙头大睡,雷打不醒的,但是今天,他不但没有睡,反而十分注意萧可笑的一举一动,还不时上台演习,而萧可笑平时只向李爽琅展笑,和奇葩会馆的人玩闹的,但今天却瞄也不瞄他们这边,眼里就只有欧阳明律。面对这样的冷落,怎叫李爽琅他们不心凉呢?

眼下下课铃声已响起,料想萧可笑会向他们打眼色,到处放电一番后,慢吞吞地离开的,但今天的她却没有,反而走得很仓促,像在回避什么似的,而且是和欧阳明律手挽着手地离开的。

李爽琅忽然间有一种强烈的恐慌,仿佛萧可笑就此会离他而去,于是他忘情地追上前去,挡住萧可笑和欧阳明律的去路,看到萧可笑那仿似一惊的疑惑眼神,李爽琅却心慌起来,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而萧可笑没料到李爽琅会如此,不知如何应付,一时之间,心里十分担忧害怕,伤口因刚才被李爽琅吓了一跳的缘故,不小心碰到了,正痛得厉害,但萧可笑并没有让痛苦的表现展露出来,而是紧握着拳头,指甲插入了肉里。

他们三人相对无言,并没有注意到刚刚追随过来的南宫烈。南宫烈经过长时期的痛苦挣扎,终于冲破了萧可笑对他莫名其妙的迷惑,下了很大的勇气,决定向李爽琅表白。就在昨晚,他花了整整一晚的时间,怀着紧张兴奋的心情,写了一封又一封的情书,终于,在天亮之时,他能赶出一封让他自己也深受感动的情书。他满心欢喜地把它放在最贴心的地方,伺机交到李爽琅的手上。他想一下课就交给李爽琅,然后便飞奔回家等消息,但他万没想到平时慢条斯理的李爽琅今天却是那么莽撞 ,一下课就火箭般飞出教室,弄得他要用尽力气追跑。好不容易追上了,却发现李爽琅追的人是萧可笑,他以为李爽琅是在向萧可笑表白,心里不禁十分沮丧,心想他们男才女貌,自己多数是无望的。但正当他要拿着情书伤心地离开的时候,却发现萧可笑鸟都不鸟李爽琅一下,便和欧阳明律离开了。

看来是被拒绝了,南宫烈心中不禁又燃起了一丝希望。于是,他便兴冲冲地跑到显得十分颓废的李爽琅面前,含羞答答地把情书塞给李爽琅,然后一溜烟地逃窜。

李爽琅惊愕地看看手上的情书,看看南宫烈逃窜的方向,再深情地凝望萧可笑远去的背影,心里有说不出的苦楚,这到底算什么呢?他想到刚才萧可笑那冷淡的态度,淡然的话语,心里便觉得难过。他要求和萧可笑好好谈,但她居然断然拒绝,而且理由居然说是因为欧阳明律不高兴,看到她和异性有任何接触。看到两人亲昵的背景,李爽琅难过得想上吊。最后,他把信攒在手里 ,愤然离去。

“你怎么样?你刚才又何必呢?”回到“萧律馆”,欧阳明律便立刻为萧可笑包扎伤口,看到伤口的血又再渗出来,而且萧可笑的手掌心也渗出血来,心里觉得很心痛。他不明白,萧可笑为何在众人面前这样逞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