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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什么?” 欧阳明律的行馆一向是令人赞不绝口的,而自己也觉得很Perfer,吕依人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缺憾。

“只是这里没有动物,都是静物,缺少了生气,给人的感觉就像一个没有了灵魂,行尸走肉的傀儡!” 李爽琅毫不掩饰地说。

“你懂什么!” 吕依人听到李爽琅的话,心里大为震撼,犹如当头一棒。是啊,我怎么就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呢?律的心应该很苦的,这李爽琅也太厉害了,一下子就看出了主人的心境,确实不简单。吕依人的心里不得不承认,但口里却死也不会承认的。

“对,教训得是,教训得是!” 李爽琅碰壁了,看到吕依人脸都绿了,只得悻悻地赔笑,故作无所谓。

“哎,女人啊女人,一会儿就对你笑咪咪,一会儿就翻云覆雨,翻脸比翻书还快,琅少,小心哦!” 展云武上前拍拍李爽琅的胳膊,摇着头叹息道。

李爽琅知道展云武在笑他,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而后转身向小竹屋望去,却看到让他心中大为震惊的一幕。只见小竹屋里的灯光忽明忽暗,但有一间房间的灯光却显得特别明亮,那窗户也是唯一开着的,里面的摆设布局十分简单,但里面挂着的东西却不简单,都是价值连城的。这样一来显得小屋十分美观雅致,同时也显示出主人的修养品行极高,而且身份极其高贵。这对于身份异常的他们来说,并不值得吃惊,真正令他们震惊的是里面的一男一女。

只见男的坐在在床边,长得十分漂亮迷人。他的头发是栗色的,两撇入鬓的剑眉下,一双纯蓝色的眼睛,眼里尽是祥和之气,却又给人忧郁的感觉,那挺直灵秀的鼻梁下,一双性感诱人的嘴唇,皮肤白皙通透,显得十分光滑诱人,要不是看到他轮廓分明,如刀刻般刚毅的面容和那挺拔修长的身材,根本就没有人相信他是一个男的。他正专心致志地抚摩着正躺在床上的女人,眼里充满了无限的疼惜,像在抚摩自己最珍爱的东西似的。

由于窗子正斜对着床铺,他们能够看到那个女的下半身,而没能看清楚她是谁。但是,世上偏偏有那么恰巧的事情。本以为无缘看到的,却偏偏看得那么清楚。在李爽琅他们望过去后,那个躺着的女子突然从床上坐起来,急着要对男子说些什么,但是因为重心不稳,那个女的整个人倒在男子的怀里,而且还笑得很俏皮。那个男的却在苦笑叹息,要把她放在床上躺着,那个女的像个痴女似的,撒娇不肯,硬要男子抱着她入睡,于是两人相示而笑。那情景就如一对新婚夫妇般,充满了柔情蜜意。这样的情景并不奇怪,也不能引起他们内心的莫大震撼,令他们大受打击的是那两个人,男的叫欧阳明律,女的叫萧可笑。

奇怪,欧阳明律怎么会和萧可笑在一起的呢,而且还这么亲热?欧阳明律不是只要见到萧可笑就吓得抱头窜鼠的吗?众人心中的疑虑带来了莫大的不安和醋意。

窗子关上了,不知里面的是什么情景,因为夜已经深了,灯已经灭了,主人要休息了,此刻,他们只能带着满肚子的疑问,依依不舍地离开。

他们迈着沉重的步子,各怀心事,连招呼也不打一声就疾驰而去……

这到底是怎么啦?他在你心中占有那么重要的位置吗?我从来不知道你的身份来历,也不知道你的过去,我自以为这些并不重要,只要我们互相了解对方就行了,但是现在我却发现自己错了,错得很离谱。我发现自己原来一直都不曾完全了解你,更不懂你的心思,只知道在你的心里装了很多无法向别人倾诉的事情,却不知道里面还有一个人,为什么要隐瞒我呢?可笑,究竟我在你心中占有什么样的成份呢?回到奇葩会馆2,众人相对无言,都静静地坐在一角,思讨着刚才的事情。而内心受到莫大震撼的李爽琅,独自一个人跑到天台上,喝着啤酒吹着风,对着明月倾吐着心中的哀情。其实在刚才,他真的有种杀人的冲动,他真的很想不顾一切地跑进去,给欧阳明律狠狠的一拳,向萧可笑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他没有这样做,他的脚在那一瞬间好像生根似的,动弹不了,其实是他没有勇气而已!

哎,世上的误会出现,往往是因为本应该去查证的,却没有去查证,只在那里胡乱猜测。本是当局者的,偏偏用旁观者的目光去看待问题。如果李爽琅在刚才真的冲进屋子里的话,那么事情就不会演变成往后的那么悲惨了。其实他们只看到了萧可笑扑在欧阳明律的怀里,甜笑,却没有发现萧可笑在当时的脸色是白如冰片的。她之所以起来说话,是因为求欧阳明律帮她向李爽琅报平安,求欧阳明律隐瞒伤势。她之所以笑,是因为欧阳明律终于答应了,是因为想到从前的一切。她之所以倒在欧阳明律的怀里不动,是因为她伤得一丝力气都没有了。

李爽琅正想得出神,忽然发现有人在他的后面站着,蓦然回头,“嗖”的一声,李爽琅出于本能的反应,一个海豚翻身,再暗中来个海底捞月,把那瓶飞来的啤酒握在手上,站立后就打开来,喝了一口,说:“谢了!”

“看来我是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