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正认真听他道说的萧可笑进行了一番伟大的演讲,期望通过她来达到目的。
果然,萧可笑被他的委曲求全感动到低头掩面痛哭。听到萧可笑哭得如此伤心,伊藤光心虚地瞧向展云武和上井高飞他们,神情依然,心中不禁纳闷起来:这些人是石头吗?听到好友而且是这样一位我见犹怜的女子,哭得这么惨,居然还无动于衷,比我还冷血。哎,这单纯的女孩,我本以为你不好惹的,谁知道你是最弱的!
伊藤光的想法若让奇葩会馆的人员知道了,不笑到死去活来才怪呢!
伊藤光并非铁石心肠,况且他对萧可笑有好感,于是好心走到萧可笑的面前安慰她,像哥哥对妹妹那样,拿着纸巾要给低头痛哭的萧可笑擦泪,却不料,萧可笑一抬头,毫无防备的伊藤光的双眼就被安装在萧可笑的眼睛上的弹珠玩具一击即中。痛得咬牙切齿。
看到伊藤光那双熊猫眼,萧可笑十分得意地捧腹大笑。伊藤光本以为上井高飞他们也跟着笑的,但出乎意料地,他们的表情依然,仿佛一切事情都没有发生过那样,反倒是他的手下,忍不住偷笑。
伊藤光发现自己像个白痴一样上当受骗,顿觉脸上无光,仿佛当面被人塞了一堆狗屎在嘴里那样,愤恨地从身边的随从身上抽出枪杆子,指着萧可笑,目光也集中在她的身上,手却狠狠地赏了身边那个刚才偷笑的手下一巴掌,那人立刻流出鲜红的血液,昏死过去。
“哦,闷戏接近尾声了!” 萧可笑看到伊藤光那凶狠的样子,眼睛一转,兴奋地拍着手掌,欢叫起来,让伊藤光感觉自己是拿着一条香肠对她。
“不许笑!” 伊藤光没有见过这么大胆放肆的人,明明已经死到临头了,还一副悠哉乐道的样子,而她的同伴更是“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的冷漠,让他又气又心慌。
“我哭你不许,笑也不许,大叔,你也太野蛮了吧,我哭的样子很丑,你不许,我能理解,但是我笑的样子是绝对的好看,好看到连拉登都可以为了它去撞世贸大厦,你怎么就不许呢?哦?我知道了,你是喜欢我的,只是没有拉登那么勇敢去得罪美国,所以才这样子,算了,大叔,我又不是古板的人,你不去撞世贸大厦,撞这栋私家别墅也不错的!” 萧可笑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仿佛在说,我说的都是真的那样,让人不禁觉得她的智商有问题。
“喂,上井,这妹子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你再不说话,休怪我不客气!” 伊藤光这下学乖了,不理萧可笑,矛头直向上井高飞,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但是上井高飞似乎软硬不受,依然和莫灵绡打哈哈。这让伊藤光怒发冲冠,“好,别怪我狠,我就把这白痴妹解决给你看,看你是否铁石心肠!”
上井高飞听到这,终于把目光转到他的身上,但是他只冷漠地瞟了他一眼,说了“随便”两个字,就不再理他了。
伊藤光看到他们无动于衷的表情,再看萧可笑一副天真可爱的样子看着他,求他开枪,简直被他们逼疯了,天哪,有谁告诉我,他们是什么人,我在干什么?
伊藤光狠抓了一会头发,眼冒血丝,神情又焦急又心慌,说:“好,你狠,我比你更狠!”于是便用枪指着萧可笑,一步步向她逼近。
萧可笑依然一副满心期待的样子,走到宽大的窗前,笑得像个天使,对伊藤光说:“来吧,让我看看你开枪时那迷人的风采,让我听听那动人的枪声!”
“天哪,你,你,你知道我在干什么吗?我要杀了你啊!” 伊藤光实在下不了手,对眼前这个临死前仍笑得那么纯真灿烂的女孩,产生莫名的恐惧,手不停地在发抖。
“哦?那你先过来,帮我把窗打开,我要站在窗边,你来开枪杀我,我中枪了就从这倒下去,那别人就以为我是为情自杀,你就不用被警察抓啦,快点哦!” 萧可笑一副可爱迷人的样子,向伊藤光招手,奇怪的是,伊藤光居然傻愣愣地照着她的话去做,让他的手下感到莫名其妙,老大是怎么啦?这么听话,那个美女真的很白痴,人家杀她,她居然还帮人家想着怎样洗脱罪名,真的白痴到无可救药!
然而,萧可笑真的是白痴到别人卖了她,她还开心地替人家数钱的人吗?不了解她的人100%都这样认为,但是等你尝到她的恶作剧之苦时,你就只能认为原来那个白痴是自己。
当伊藤光好不容易把窗打开的时候,萧可笑却出其不意地从后面抱着伊藤光,与他一起跳下去。
伊藤光的手下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眼睛都发直了,更何况当事人伊藤光呢?伊藤光只听着萧可笑的欢呼声,感觉自己不停下坠,心想这下死定了,吓得昏死过去。
伊藤光的手下发愣了一下后,看到展云武三个依然自我,又惊又气愤。这三个人真是冷血无情,面对这一突变,居然仍然自得地做他们的石雕角色,对好友的不幸不闻不问。他们也没有好气去打扰这三个铁石心肠的人,一个劲儿地直奔楼下,寻找他们可怜的龙头大哥。
“我们真的是铁石心肠吗?”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