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还总有着莫名的厌恶,那又如何只能养着吧,如今真相大白,一切有理可依。
既然这样干脆一锤定音。
林徽徽愣了下,看跪在地上的傅意然,心疼又气愤,要给她讨个公道,但抬眼看到躲在傅思荣身后华瑜害怕到发抖,她那么瘦弱,可怜,那是她十月怀胎,满心憧憬,废了半条命的孩子啊!她不该流落在外。
林徽徽擦眼角委屈的泪哽咽道:“是的。”
“有何证据?”傅裴贤又问,他就要清清楚楚的将这事定了,不让外面对华瑜风言风语。
“他们出生就都带火焰胎记,合拼在一起是个倒心。华瑜有,和思荣的一模一样。”林徽徽目光有点空洞,目光看着华瑜与傅思荣,似乎又在看那时刚出生的他们,时空交叠,心口绞痛,为何不是意然呢。
“请屋内男子回避。”傅裴贤起身做请动作,自步往外走。
门被关上,屋内除了傅思荣,傅善廷外全部都是女子。
傅思荣也不多说什么,直接将袖子拉上来露出胎记,华瑜也将胎记露出来。两个火焰胎记跳动合并在一颗跳动的心。
众人围了过来,一个个仔细看看,更有人开始嘀咕。
“当初就听说,在庙里生了,有胎记,有佛心。”
“哎,就是啊,可惜不是一个被烫了吗,哎,成缺心了。”
“难怪,大小不对付,原来心有灵犀啊!”
“都是思荣有佛性了。”
“大师还赐福了呢。”
“啊,发现他们长得一样。”
“真双胎啊!我大姐的二舅子家的双胞胎就长得一样。”
“那不假了。”
华瑜听着她们叽叽呱呱,多少拼凑出那时的事情,嘴角弯了弯。
傅思荣看到小声问:“很高兴。”
“嗯,原来我真是在庙里出生的,还有大师赐福,所以这些年熬了过来,等到了大哥。”
傅思荣笑了笑,她这个妹妹吃了太多苦,万事只想甜。
傅善廷听着众人的话,从那胎记中惊醒,从有记忆里母亲与大哥争吵总说到大姐的残次,那胎记是横在大哥与大姐之间的大沟,可那胎记,火焰刺目一颗倒心,不能作假。还有那被他因黑色忽略的相貌,他未曾细看过。听那些婶婶姐姐们的话,越对比越害怕,怎么会那么像。
傅善廷他不信,他喊了七年的大姐不是亲生的,他目光去找傅意然扑过去,抓着她的手臂用力摇动。
“大姐不是对吧,都是大哥故意的,她不是真大姐,对吧,对吧。”
傅善廷看着脸色已经死白的傅意然,更加害怕,那小小年纪为何要经历这些,从小被骄纵惯了,菲要傅意然给个他满意的答案。
可是傅意然像失了魂般,任由他晃动就是不回答他,他气得用得一推,傅意然本就被当堂揭露身事抽去了全不精神,再被小牛犊傅善廷疯狂的摇晃,早就天旋地转全身无力,再被这么爆发的一推。
傅意然直接就后倒摔下,在傅善廷尖叫声中,她感觉到后脑巨疼又什么流出,一下没了意识。
“意然。”林徽徽发现慌张跑过去,发现她后脑流出的血,“快,快,去忠勇侯府请薛太医来。”
“不,我不是……”傅善廷看到血整个人怕得发抖,他怕母亲从此不理他,余光看到一旁的华瑜,发疯撞过去。
“都是你!”
傅善廷锦衣玉食,傅家人都高大,仅仅七岁就有那些十岁的身高,小牛犊般壮实,这全力一撞,瘦弱矮小就是个破布娃娃,直接飞了出去砸在附近家具上又滚在地上。
“妹妹。”
这实在太过突然,傅思荣见华瑜飞了撞在厚实红木家具上又砸在坚硬砖上,双眼一下猩红,虚影晃动就跪坐在地上,颤抖双手暴着青经不敢去碰她。他突然恨自己做出的决定,他不该。
“大哥,咳咳,我没,没事。”
华瑜揉了揉后腰,呲呲发出几声,还是笑着看着傅思荣。
“你当然没事了,我姐都流血了,你还笑,我打死你!”
华瑜的笑刺疼傅善廷,更让他恼火,冲过来就要拳打脚踢。
“滚!”傅思荣直接横手一推,小牛犊就被推到一边去。
屋内的吵闹惊动了外面的人,大门被推开,请太医的下人正好冲了出去,傅裴贤灵活一让才险不被撞到,气愤甩了下衣袖,这府里越没规矩了,眼往里一看。
“华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