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就是感觉自己有些精力充沛。”云佳动了动肩膀，“感觉身体好像解开了什么束缚，变得更轻盈了。”
牧野点点头，“你昏迷的时候有什么感受吗？”
云佳没有立刻回答，反而是仔细回想了当时自己的状态。“我是被疼晕过去的。一开始没有意识。但是一阵剧烈的疼痛让我的意识清醒过来。
眼皮变得很沉重，完全醒不过来。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吞噬我的意识，速度很快。
我就要再次昏迷时好像有什么东西帮助了我。帮助我将那些东西融合了。我很清楚地感受到了融化的过程。
融合了之后痛感就消失了。
然后我感觉很累，想要休息一下，听见了你们一直在叫我的名字。然后就醒了。”
听着云佳的描述，牧野立刻想到实验室里检测出的那种攻击力极强的不明活性因子。
是这个东西在吞噬她。但是后面帮助她的是什么东西？
牧野仔细回想整个过程中都发生了什么事情，视线不经意划过自己被云佳咬破的手指时突然顿住。
难道是因为自己的血液？
如果是自己的血液，那么霍轩是怎么回事？他可没有喝过自己的血。
但是在整个过程中云佳除了意外服食过自己的鲜血外，根本就没有其他异常的事情发生。
所以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人类的进化？如果云佳真的是因为服用了自己血液的原因成功进化，那么霍轩呢？
难道能够促进进化到条件没有唯一性？
牧野在星际从来没有遇见类似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