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了眼珠子,嘴巴张得能塞进去一个鸵鸟蛋。 这个姿势和表情他已经保持了有一会了。 心情从最开始的听见嘻嘻索索的愤怒,到后来听见年桃夭那声叹息的羞恼和愤懑,再到听见那句耳朵切了去喂狗的震惊和羞耻,年海阔只觉得短短半盏茶的功夫,他的整个人都已经坏掉裂开了。 就在年海阔还纠结于要不要听下去,甚至要不要进去阻拦的时候,里头,苏哲已经一屁股坐在了太妃娘娘细嫩的腰肢上。 “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