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挑衅,不仅欺负我们辽东半岛的牧民,而且还挑衅了苏军87师炮兵营;我接管吉林文东会后,准备干一次大的动作……”
“什么动作,你怎么知道这些,一个小地痞知道怎么多?”
“我说你不信,第一次诺门坎战役就要开始了,而这个导火线就是我,哈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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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晓玲长披风跨于马下,脚踩马镫位于绿树绕绕山道之上。周围几十匹高头大马匪徒肃目而立,个个挎枪舞刀;围着十几辆颜色一体的轿车羡慕不已。
黑色老爷车灯光闪烁,引擎嗡嗡作响;每一辆车身两侧都站立着一名西装墨镜的打手。他们皮鞋蹭亮,气宇轩昂;
两排黑衣加身的小弟神采奕奕,双手背腰;看见一位二十几岁风衣男子步履轻盈,一副痞气十足的样子走来,众人顿时气势如虹:
“百家之争,气壮山河;文东兄弟,归一天下。”
“百家之争,气壮山河;文东兄弟,归一天下。”
“百家之争,气壮山河;文东兄弟,归一天下。”
……
杜骅岽在张志东,李爽,高强以及金蓉前呼后拥停下来,徘徊气势如虹的队伍,而面不改色蹴立在其中,
没想到浑身匪气略带狡诈的杜骅岽,突然之间摇身一变,竟然成为独霸一方的霸主,一方群雄逐鹿,割据中原之势。
“东哥万岁;傲世天下为我独尊……
“文东会天下归一;逐入中原而万世……”
一旁的三眼张志东抖抖西装外套,单手弯腰示意:
“东哥;你辛苦了;没想到还在红缨会待了一阵子,属下几个眼拙,看不出来小玲妹子对你一往情深。”
马晓玲一脸黑线下沉,心里臭骂了三眼几百遍,只有两侧的刘麻子与谭萧龙沾沾自喜:
“五大当家的;狗军师(杜骅岽)这是玩的什么诡计;怎么土匪不当,在山上有吃有喝不过瘾,还有大美人在怀抱,偏要无辜去当文东会老大,这是玩的哪一出,老刘我看不懂……”
五寨主谭萧龙哈哈大笑起来,喜上眉梢望着三当家;就要掏出一杆叶子烟来解解馋,啪啪喳吧几口。林中刹那间浓烟绕绕……
“三爷,不是我不想说,而且坏了寨里的规矩,天机不可泄露,天机不可泄露啊……”
“去你的,谭老怪,装什么刘伯温,一个破落教书匠,入了贼窝还装斯文……”
……
“志东;小强,小爽;你们三个先过去,我与张寨子有几句话要说。咱们也有一段时间分开了,况且张大当家的没拿我当外人,这次承蒙她照顾,我临别前也要答谢一番……”
“是的,东哥……”
三眼,李爽,高强三人点头心神领会,只有旁边眨着干巴巴小眼睛的金蓉,满脸不开心。
“文东哥,什么意思嘛,才几天你就赶人家走,不嘛;我要陪着你身边,看看你们间有什么悄悄话,哼……”
“蓉妹,你也不小了,咋还耍小脾气;好啦,我与张寨主有大事商量,不是你这丫头听的,快过去;不然我生气了?”
“谁稀罕呢,谢文东。这次你死里逃生不是我爷爷动用关系,在江湖上打听到你的下落,说不定你还在这穷乡僻壤当你的狗头军师呢,现在就要我走,翻脸不认人了,哼,我回去告诉爷爷去。”
杜骅岽一脸苦笑,原来自己这是撞到狗屎还有理说不出,一向高傲自大的他突然一阵囧态。
“好好好,都是蓉妹一个人的功劳,这次回到吉林,我一定带你去辽东滑雪看冰雕,蓉儿不要闹了……”
一旁的马晓玲一脸黑线:这小子真是黄鼠狼跟老鼠拜把子—— 脸皮比城墙还厚。
“真的,文东哥;你可说话算数哦,到时候我要骑大综马,掱雪橇,哈哈……”
这女人的心情就像小孩子阴晴不定,金蓉随着“谢文东”连哄带骗”真的不当电灯泡了。随后乖乖与文东会“三巨头”钻进一辆豪华大车中,等待谢文东与红缨会告别后,他们这边就马上启程。
“晓玲,真没想到,我今天有这么好的运气坐上东北□□大哥头把交椅,这也是我的幸运也是不幸……”
马晓玲苦笑不得,觉得今天杜骅岽含情脉脉地眼神看着自己。
她突然有一种不舍,以前自己刀口上过日子,看淡了人世间的快意恩仇,杀人放火在她眼中只不过一件普通的事。
自从被杜骅岽这人一腔报国热情所感染,她作为名门正派的首领理所当然,
自从黄峰岭一役之后,杜骅岽甘冒凶险把自己从李福兴手上救出来,让自己沉睡多年的爱情忽然苏醒;还有最近一次劫省政府金库,自己差点中了鬼子的毒气弹,是他把自己脸上的毒气罩脱下来留给自己,这一幕幕让马晓玲如鲠在喉,有好多话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