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才让她去歇了。” “着实辛苦你们了。 “不会,不会。”李季兰得了这一句,当即眼睛发亮,道:“我都听说了,先生保住了状元郎,真是了得… 她只懂一味地夸薛白,反倒是在一旁的扮红娘的范女更懂得如何与男人来往,嗔了薛白一句。 “薛郎只顾着状元,也不肯常来相看,曲江宴时奴家们若是输了不打紧,唯恐薛郎的终身大事呢。” “无妨,你们已尽了力就好。” 薛白不懂音律,也只能相信她们。 至于输赢,以他不择手段的性子,认为收买裁判会更容易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