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的。
刚问完，便见柳沭连连点头，“可。”
顾淼淼看向柳沭手中画纸，右下角处方才她习惯性留的标记，心想若是也能借此机会将名气打出去，那往后以画作卖钱，倒也不至于难以生计。
“我曾让我的人查过那些遇害女子，她们所嫁之人皆非未曾谋面的男子，俱为心上人。所以我猜测，凶手怕是专对此类女子下手。”
顾淼淼话音坚决，“待此传闻遍布大街小巷，这凶手到时必定会现身。”
“不知柳公子认为这个方法如何？”
柳沭低眸思忖片刻，她抬眸望向顾淼淼，“就按纪小姐的法子行事，我立即安排人去做，只是这画……”
“这些时日，我尽量多画些。你放心，每张都会有细微不同，不让人察觉处究竟哪张才是‘真品’。”
柳沭颔首，“那便麻烦纪小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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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几日，顾淼淼再无心去顾其它，李岘安那边更是问也未问，只专注窝于离园内作画。
足不出户，更让外人好奇。时常听闻栖红说又有不知哪处的婢女悄悄来离园外打探。
揉了揉有些酸软的肩颈，顾淼淼看着满桌的画纸，总算是松了口气。
“冷滢，这些全部给柳公子送去，仔细了，莫要让人瞧见。”
冷滢点头道是，将桌案上的画纸全部小心收好。
栖红见此，这才小声上前道：“小姐，有件事本该早禀报于你，但这几日，奴瞧你忙，就擅作主张暂时按下。”
看着栖红郑重的模样，顾淼淼不知为何心跳忽漏了几分，脑中莫名闪过几个不好的念头。
明日便是假成婚的日子，可万不能出什么纰漏。
顾淼淼秀眉微拧，先将最不安的一个问题问出，“小山那边没出什么事吧？”
总觉得他那边如此安静，像是在酝酿着什么，意欲作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