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1 / 2)

开始的时候,程承确实头疼,但是醒来之后就没事了。

可是看到秦兆那副紧张兮兮的样子,又想起自己在段超面前使劲浑身解数演戏,他还不领情,忍不住想要捉弄他一下。

程承得意的看着秦兆,像是一个游戏胜利的小孩,笑起来还带着几分调皮。

他本以为秦兆也会炸毛一下,平时一本正经的影帝不知道被戏弄之后,会不会气的跳脚,自己总是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这次终于扳回一局。

秦兆愣了一下,低头深吸了一口气,转头看向窗外,像是在极力忍耐,转回来的时候,鼻尖眼眶都红了,声音沙哑说“你没事儿就好。”

程承被他那委屈的表情一下击中了良心,有些不知所措,他从来没有哄人的经验,只能轻轻靠过去,“你没事吧,开玩笑的。”

秦兆低着头不说话,转过身对着他解释,“我开始确实头痛,没骗你,这不是遵循你的人前恩爱夫夫原则。”

秦兆像是一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孩,嘴角下垂,倒是有几分小桔子的样子。

“你生气了?以后不会再和你开这种玩笑了。”程承歪着头看他,说话语气难得温柔,像是在哄小桔子一样。

秦兆一只手撑在方向盘上,一只手松了松领带,启动汽车说道:“没事回家。”

本来只是随便开个玩笑,程承没想到秦兆反应这么大。

程承握住他的手,“对不起。”他不想任何人,因为自己而难受。尤其看着秦兆的样子,他莫名觉得心里有些刺痛,甚至有些后悔。

秦兆转过头来看着他,程承一时有些接不住他那深情的眼神,秦兆缓缓开口:“以后不要拿身体开玩笑,不舒服了,要如实告诉我。”

程承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秦兆给他一种像是被在乎捧在心上关注的感觉,“为什么这么关注我的身体。”

程承一旦认真起来,秦兆反倒有些闪躲,万一程承怀疑起来,一切都前功尽弃了。

秦兆皱皱眉,脑子飞快的搜索一个完美的理由,转瞬间眼神又恢复了那副委屈的表情说道:“我前妻就有头疼的毛病,疼的时候非常痛苦。”

“你把我当你前妻了。”程承靠回自己的座位上,看着前方,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这个答案似乎很不满意,可是自己想要什么答案呢,程承也不知道。

明明自己就是秦兆前妻的替身,既然只是替身,何必投入感情呢。

程承翘起二郎腿,再也没有愧疚和心疼,他担心的又不是自己,“我不是你前妻,我身体很好,您不必这么担心,保证可以活到完成我们的协议。”

秦兆手上打着方向盘,汽车驶出车库。

程承一路没有说话,本来想借机报复秦兆,结果到头来给自己搞得很郁闷。

天气也和他的心情一样,沉沉的坠着乌云,压的人透不过气,眼看就是一场大雨。

崽崽已经习惯了秦兆工作深夜才回家,保姆已经带着他睡了。

一天不抱抱他,程承却不习惯了,挪到崽崽的小房间,轻轻亲了一下他的额头。

又想起自己只是一个打工人替身而已,抑制不住的有几分落寞,回到了客房。

两个人走的时候还有说有笑的,回来却谁也不理谁,还分房睡,保姆都看出来两人不对劲,谨慎着不说话。

秦兆看着床上的三个枕头,一张大床,现在只有自己,更觉得空落落的。

他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现在还不是坦白的时候,他们还需要多一点的时间。

秦兆相信他们只是遇见的时机不对,换一种相处状态,他们可以有不同的结局。

同样望着天花板的程承,昨天就没有睡好,心中始终觉得有什么东西堵着,让他呼吸不畅。

他翻个身,拿人钱财,替人干活,想那么多干什么,程承闭上眼睛强制关机,也许是太累了,没多久就稀里糊涂睡着了。

梦里他好像掉进了异能时空,高大的楼宇像囚笼一样将他困在里面,一条条街巷迷宫一般错综复杂。

在大楼的阴影里,藏匿着一头头怪兽,张牙舞爪,面目狰狞,嘴边还垂着粘液。

程承后背全是冷汗,他一动,怪兽就像是解除封印一样,从各个角落冲出来攻击他,尖利的爪子撕扯着他的衣服,嘴里发出刺耳的嘶吼。

怪兽的粘液沾了他一身,程承连滚带爬地滚了一个小巷子里,上气不接下气,走到死胡同,他感觉心脏收缩,呼吸急促,身体发麻,那种真实和恐惧将他推向绝望。

耳边缓缓吹过一股凉气,他微微偏头,一只怪兽正在身后睁着一双血红的大眼睛瞪着自己。

他下意识喊出声,抄起身边的木棍轮了过去,还没打到它,怪兽就直愣愣的栽到自己的身侧。

后面是一个手持大刀的黑衣男人,他戴着面具,黑色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长腿细腰宽肩,标准的倒三角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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