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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难得自在身(5)(1 / 2)

“我没银子。”

玲珑撅着嘴,不情不愿地背手站在宁府内院的院门口。

宁沉整理好行装,正要启程,本想叫玲珑去雇一辆马车,却被她给甩了脸子。

许是宁沉平日里花钱过于大手大脚,他的身边人,自发地学会了精明。

宁府里的姑娘,是一个比一个难对付,若说绛珠是算盘成精,那玲珑就是貔貅显灵,银子到她兜里,就不可能再吐出来,只进不出、一毛不拔地神气,跟京兆府里的刑师爷,一老一小,如出一辙。

宁沉道:“怎么会没银子呢?早上,咱去鬼市,我给了那算命的和尚一千多两,被你往那和尚身上撞时,不都顺回来了吗?”

“散出去的钱,没主。那是我自个儿凭本事挣回来的,跟你没关系。”

玲珑扬起小脸蛋,不忿道,“咱府上有鹤辇麒麟辇,干嘛还雇马车。”

“傻丫头,咱微服出访,乘仙辇太招摇,那不摆明咱是贵人,等着被劫道吗?”

宁积羽弹弹她的脑门,逗道,“既然女侠不愿意破费,得,上百里路,咱们就腿着去。”

玲珑不服输道:“行。我倒没什么问题。您这药罐子,可不是要秦戎背您腿着去吧?那他可是辛苦了些。”

秦戎在一旁看俩人小孩子吵嘴,分明年纪最轻,却十分稳重道:“还是我去叫车吧。”

“我去,我去。我年轻时就是给老爷赶马的,这活儿我熟。少爷,你出门带上我吧。”

老管家黄裕也是闲不住,耄耋之年,七老八十了,本来在宁府颐养天年,柴米油盐的琐务早交由姑娘们打点,只有到涉及府外的场合,女子说话不顶用了,才象征性地露一下面。

无事一身轻,每天背着手,四处闲逛,见了谁都想帮一帮忙,剩下时间都用来打理菜园,在前院辟出块地种茄子、扁豆和黄瓜,如今京城的气候不长庄稼,种出的茄子,还不如人的手指大。

老黄也不为吃,任它们在藤曼架上开花结果,又枯萎,日日照顾,看它们开出或黄、或白、或紫的小花,寒来暑往,秋收冬藏。

经他这老人带头,宁府的风气,相当的歪,姑娘们不少人自己也曾经是名花,从了良,什么都种,就是不种花。

宁府三进院落,十来亩地,全成了菜田,前院正赶上油菜开花,小黄花在娉婷的绿菜杆上,争相吐蕊,满园灿金,竟罕见地招来蜜蜂蝴蝶,也不可不谓……生机盎然。

宁沉借着玲珑的话,回绝了带老管家上路地提议:“怎么得,一家老小都得带齐啊?我是去查案,又不是去郊游?您那老寒腿,总不能让秦戎背上我,再背上您吧?”

老黄也不强求,喋喋不休,事靡巨细地开始叮嘱宁沉一路上的吃穿用度,一张仿佛从诵经道士那儿借来的嘴,念得整座院落的人都豁牙。

宁沉倒是从容,安静地随他絮叨。

说话间,宁府侧门有人叩动门环,总算把众人从老管家的叮咛中,解救出来。

黄裕去应门。

门开几句交谈后,引进来一个衣裤修身的猎装青年,高马尾,剑眉斜飞入鬓,却长了一双丝丝入媚的凤眸,面骨嶙峋而多棱角,谈不上多标致,非要形容,只能说是神采飞扬,生动得出众。

没长喉结,原来是一位女子,竟长了一张出将入相的脸。

……错了,应该是,上马能做将军,下马能做公主……或者公主驸马。

老管家介绍道:“姓祝,说是您叫来的。”

宁沉已拱手抱拳,向来人行了个平辈的江湖礼:“祝将军,久仰久仰,今日得见将军风采,果然英气逼人,气度非凡。”

“将军可不敢当,我就是个给将军遛马的。宁公子太客气了,叫我名字就成。”

祝红缨揶揄道:“您我可是不敢久仰,平日在帐中,我们都不敢提您,生怕将军晚上做梦,又喊你名字。先前我一直有一事不明,困扰了好些念头,见着您算是都想通了。”

宁沉问:“什么事?”

祝红缨伸手掩住嘴,声音半点没小,神秘兮兮地对宁沉道:“我们那将军吧,在边关呆了八年,常有进城的机会,玩乐也不少,碰过的美人不少,可他是男是女都不沾。私下活得太清白。血气方刚的年纪,有老僧的定力。我都怀疑他小时候是不是在净身房受过什么伤。”

“自从见了您才算明白,原来将军心里是存着更好的人儿,少年初见,惊鸿一眼,其余什么粉红佳人,琢玉郎君,那都除却巫山不是云,比不上您一个脚趾头。”

祝红缨聊完上司的八卦,既表了忠心,又划清界限,顺带还捧一捧眼前的宁沉,可谓是面面俱到。

难怪能在蚊虫不近的楚景炤帐下,当上副官,这张没把门的嘴,简直就是女版的宁积羽。

听她人五人六的一通话白,宁沉难免倍感无辜,空口造谣道:“经姑娘这么一推断,我倒是觉得很有可能。世子殿下还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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