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
当莉娜揭开皮箱盖时,傻眼了,半箱的纸尿裤,还有半箱的卫生巾。她更感激这小个子男人的善解人意,小个子男人的大情怀。初潮后,莉娜如同一条长大的春蚕,一层一层蜕皮,满床满衣服上都是雪片般的皮囊屑,她的身材也急剧变化,两腿不仅变粗,肚脐眼下还长出了青青麦苗,变白的皮囊里裹满富有弹性的肌肉,最明显的是胸前突出了两座挺拔的山峰,还有深深沟壑。她再看看镜子里的自己,如同看青春偶像剧的女主角,那是一张白里泛红的脸,丰满圆润如瓷盘,深邃的眸子里神韵流畅,耳垂边一颗红痣如花鲜艳。
她不停地问自己:“你是谁你是谁?你是谁的谁?”
每当夜深人静时,她渴望这小个子男人突然推开门,蹑手蹑脚进来,如饿狼般扑向她,然后把她揉碎。
其实,她对高先生从来不设防,各睡一间屋,高先生闩门,莉娜从不闩门。
她明白着,这里待不长久了,其实她已经安于此一隅的宁静,真不想走。山上的竹林香风吹乱她的青丝,偏岩洞的传说令她陶醉。
而老兵父亲的叹息,又让她心痛。父亲说,如果上帝给他一次重生,他定会刻苦学习,考入名牌大学设计出自己的隐形战机,把那些不怀好意的家伙赶跑。
莉娜理解父亲那一代军人的无奈,还有遗憾。她曾经发誓弥补父辈的遗憾。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