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彤自己都笑了:你只是图我身子,你绝对不会待我如闺女。
在适当的时机,她悄悄问妈妈:“你跟爸爸算不算分居?”
妈妈怪怪地盯着她:“你不懂。”
彤彤就不敢再问了。
网络上,总有人说婚姻七年之痒,难道七年以后都是一地鸡毛?
对父母各居一室,彤彤开始留意,她家的大房子,好几个房间,隔音效果很好,唯有储藏间不隔音,因为这里不住人,尽堆放杂物,与母亲的卧室一墙之隔。半夜起来上卫生间,先听到父亲的房间开门声,接着就是母亲的房间开门声,应该是父亲进入了母亲的房间,她悄悄溜进储藏间,所听见的让她脸红。
先是床响,母亲说,你轻点,莫让孩子听见,多尴尬。父亲说,这房子密封效果很好,她听不见。
俩中年男女,灯大开着,男人大喘气,女人欢愉声起,边哼哼着边说:“老刘,你咋个还这么猛,每次感觉都是新婚。他们说夫妻久了有审美疲劳,我们咋个没有呢?”
男人说:“在我心里,你是最美的,看到你就想抱你,特别销魂。”
“所以,我把你赶到另一个房间,人到中年不能太频繁。你这段时间天天都要,很不正常哈。”
“我想要就要,证明我身体好。”
“老刘你太色了。”
“我只色一个女人。”
“他们说男人喜欢大奶子,我的奶这么小,你还是喜欢。”
“胸大无脑,我最喜欢你这玲珑的尤物。”
“老刘,你下来我上来。”
趁他们忘乎所以,彤彤蹑手蹑脚离开储藏间,回到自己房间。她感到脸红心跳,她忘却了不愉快的过往,又想起陆一来,感觉陆一在一遍一遍亲她。
梦里,是一个山花烂漫的时节,下着雾雨,陆一在前面走,她在后面跟着,陆一扭头冲她调皮一笑,就不见了。
满目的浓雾,彤彤辨不清方向。正当她踌躇之际,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一忽儿是邹国民,一忽儿是她父亲。
她奔过去,一头扑进他怀里。
她还是恨邹国民,恨他手段卑劣,你若真的爱我,干嘛不慢慢接近我,博得我芳心后,你侬我侬,水到渠成的事,却偏偏要趁我酒醉后占有我,你这是耍流氓是犯罪。
她恨邹国民。
她认为,报复仇人最好的办法是接近仇人,这句话很对。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