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2 / 3)

民族今日是要举办什么仪式吗?”

路过的年轻姑娘小伙个个手中都是一顶面罩,为这座小镇乃至整个草原更添上一抹神秘瑰丽的气息。

摊主姑娘笑道:“其实也算不上什么仪式,只不过是我们北域人每到夏天都会选出一天,戴上面具,和意中人相会游街。”

“为何如此?是有什么典故在里头吗?”沉烨不解地问。

摊主将景兰选好的拾掇起来,解释道:“说起来,确是有些由头在里面。我们北域,自古便是极苦寒之地,相传在上古,如此极寒之地也曾开出一朵最盛艳的花,老人们口口相传,这是一朵双魄花。”

“双魄花?”二人疑惑道。

“此花,分为上魄和下魄。”姑娘的传说吸引住了其他过路人的注意,纷纷走上前围聚在一起,侧耳倾听。

“上魄,至圣,据说能有救世之奇效。至于下魄,至邪,毁灭万物仅在一念之间。二者本该不相容,却集中在了同一个花身内,成了个精怪,化成了人形,传说中还是个美貌的女子。”

“这个女子后来遇见了被驱逐出冥界的冥尊之子……”

“冥尊之子我知道,面具不离脸,后来差点荡平三界的那位!嘿嘿,小时候我阿婆和我讲过这个故事。”一位热心的大哥举手示意,补充道。

“荡平三界是后来他回到冥界,剿灭反叛妖孽,最终登上新一任冥尊之位之后的事情了!”一个小女孩看上去对这个传说耳熟能详,严谨地补充道。

“什么荡平三界!屁话,我奶和我说的是,新一届冥尊和那位真身是双魄花的女子成婚之后,仙帝忌惮这位新冥尊的势力和枕边人毁世的灵力,以冥尊妄图荡平三界为由,下令立即绞杀那位女子,自削界内七成势力。你们都是听书听半边……”

大伙越说越玄乎,纷纷往里添油加醋,听得沉烨和景兰不自居沉浸其中。

景兰垂下眼睫,好像透过这张小巧精致的面具,真能瞧见背后那位神乎其神的冥尊和那位奇女子。

“然后呢然后呢!”景兰又问。

此时周围之人哪一个不是听着这故事长大的,一听有人问,那股侃天侃地的劲儿登时就上来了,七嘴八舌,恨不得立刻解了这讲故事的嘴瘾。

“二人合离,最后女子被冥尊斩于剑下。”一个老者说。

摊主闻声,察觉到周围原本热闹的氛围一下子凄冷了下来,担心生意不好,转而又说:

“但更多的说法是,其实二人原本鹣鲽情深,冥尊在那女子死后不久,也身陨了。出于叹惋这段情缘,北域人从全年苦寒的日子里择出一日,在这一天会戴上面具,以期与心爱之人相会,来感怀那段上古传说。”

气氛开始逐渐回暖,越来越多的青年人加入进来,买下面具,期待今晚的盛会。

“师兄,你不买一个给自己带带吗?”景兰好奇问。

“这都是编给小孩子听的,我怎么会相信这些,我也就是看师妹你喜欢,才拉着你过来买,不然我看都不会看这些小把戏一眼。”沉烨只是将景兰选好的拎在手里,看上去并没有给自己买一个的念头。

“好吧,这边找完了。我再去那处寻寻殿尊!”

景兰走后,沉烨并没有立马跟上去,而是退回摊主姑娘处,颇为严肃正经地问:“姑娘,你方才说的是真的吗?”

“真真假假,谁又知道呢?”

“那这面具旺姻缘吗?”这又是一个颇为严肃正经的问题。

“……额,旺!”姑娘看了眼剩了许多的面具,片刻犹豫不决后斩钉截铁地回道。

“那剩下这些我都要了。”金主沉烨云淡风轻道,“送去客栈就行。”

北域,雪山顶崖,风寒料峭。

呼呼风声过,灵眇站在雪山之巅,俯瞰着山脚下的景色,神色睥睨。她紧闭着眼,像是在运气调息,更像是在对体内的某部分说话。

“什么命果,什么所谓玄砚……”她语气带笑,笑里是轻蔑,“灵眇,走了那么多弯路,你想看的过去,我带你来看。”

“你可得,看个清楚。”

上魄的气息紊乱,在体内横冲直撞,就要冲决而出之际,灵眇拿出那块随身已久的古镜,扔在了地上。

古镜里,红烛垂泪,红裳披身的人,正是灵眇自己。

满镜子内都是刺目的红,喜庆,热烈,盖头下那张清隽的脸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挑起。

“娘子。”

低语轻唤她的人,脸上的霁青面具将将掩盖住那双墨色如渊般的眼,笑意却是怎么止也止不住的。

小小一方古镜中内,仍然是正红色。

和一旁的白雪相比较,倒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画面一帧帧闪过,灵眇突然眼神一滞,眉间那个印记在一瞬间消隐下去,而后又重新出现。像是被狠狠击中,她有些失控地向前跌去,控制住身体后,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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