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戴如璎刚好回来,见元功盯着自己的字看,慌忙跑过去将废纸收了起来,低声道:“王爷,妾身的字您还是别看了,就是闲暇写着玩的,根本入不得您的法眼。”
元功微微一笑道:“悄烛泪,镜妆伤,烟黛云远翠微凉。”
戴如璎竟然脱口而出:“梧桐雨落自难赏,玉壶更深知夜长。”
“哈,你还真厉害,我这阙折桂令只在去年清明家宴上吟唱过一次,你就记得这般清楚。”
戴如璎害羞的点了点头道:“当时就非常喜欢,所以记在心头,不仅仅是这首,凡是我听过的见过的您的诗词,我都有誊录。”说着在案头找了一会,一个厚册被他拽了出来,上面用工整的小楷写着《夫君词》。
“夫君词?”元功随意的翻看了一下,里面果然好多自己只唱过一次的词。
戴如璎小声的说道:“本该写梁王词的,但那天也不知怎的就写成了夫君了,妾身造次了。”
元功轻叹一声道:“如璎,阿城和樽雨都唤我做夫君,泫雅却称呼我为哥哥,唯独你始终没有改口,称呼我为王爷。其实我非常不喜欢这个称呼,弄的生分了,本是一家人,又何必说那么外道呢?”
戴如璎一惊:“妾身也可以称呼您为夫君吗?”
“嗯,当然可以了,而且以后直接用我字就行,别总妾身妾身的,实在是见外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