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自放走了一个三韩琴师。”
元幹一怔,随即回道:“知道陛下不喜欢他,已经被打发到梁王军中,做了个裨将。至于放跑一个琴师,不当紧,再让三韩送一个过来就是了。”
元亶眨了眨眼,脑海里尽是对元功的愤恨,在其少年时期,教场之上曾经因为损坏了元功珍爱的弓而被他痛打一顿,挨揍是小,主要是丢了面子,毕竟那时候的元功才七岁,而他已经十一了。也正是从那时候起,他便在心底埋下了一颗复仇的种子,等登上了大宝,一定会对元功百般凌辱一番。
想到此,他对元幹说道:“父亲,我要见元功,宣他觐见。”
元幹心头一紧,马上回道:“陛下……您如今即将成为九五之尊,藩下三韩、肇夏、南诏纷纷派来了使臣,此时切莫再对这种小事耿耿于怀了。再说,当年元功虽有不妥,但太祖已经对其责罚,臣也将其赶出家门,现如今时过境迁,就别再追究了。”
元亶微微一笑:“哎呀,瞧您说的,我堂堂北野皇帝,会和他一个裨将计较吗?毕竟是同宗同源,又在一个府邸长大的,就是许久未见话话家常而已,父亲多虑了。”
元幹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既然此时已经下了旨意,做臣子的又岂能不为,于是便唤来了内侍,让元功即刻进宫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