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们是日子过得太顺畅,如此不知所谓!”
陈老夫人说罢,便冷咳起来,宣文英连忙起身给她拍背。
等她顺了气后,又道,“老二媳妇儿,临安侯府为什么不分家?
小辈们不懂事,难不成你也不懂?”
这句话,顿时让丁婉月后背挺直,冷意瞬间输送到四肢百骸。
“娘。”
陈老夫人看向她,“子荣入仕为官,子烨在外经商,两人本是相辅相成,缺一人不可。
若是两兄弟分家,你们二房今后,若无临安侯护佑,还想过好日子?
痴人说梦!”
闻言,宣文英没有说话。
父母为子女则为之计深远,大房世袭世子之位,入朝为官,需要银两打点朝中事宜。
而二房善经商之道,有大房护佑经商,一般人也不敢欺压,生意也能做得顺遂。
大晋朝向来重农轻商,若是没有大房护佑。
二房生意做得越大,便越会成为众矢之的,早晚都会被别人吞并接手。
嫁给陈子烨二十余载,丁婉月早已参出二老未言明的意思。
这么多年来,她除了在宣文英父亲突然亡故,接手管家钥匙半月,便再也没碰过。
原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