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听见了吧,这妖精又在缠着我弟弟干那事,只要你能杀了她,要多少钱我都给你。”田义山对黄寅说。
“你弟弟能有你这个哥哥,还真是幸运。”白竹说。
“唉,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妖怪害死啊。”田义山说。
“你放心,我定会除了这妖怪。”黄寅说着提剑闯进门去,白竹紧跟其后,谢景红着脸,也跟了进去,只有田义山守在门口观望。
“大胆妖孽,还不放开这个男人!”黄寅提剑闯进里屋,只见一男一女俱是衣衫不整,正在椅子上行云雨之事。
“什么人?”田望之慌忙把苏露护在怀里,回头一看是黄寅,吃了一惊,面红耳赤地问:“仙姑?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黄寅这才想起来,之前追踪大鹗的时候,遇见过一个书生,他自述叫田望之,住在田家庄,家里有一个妖怪,“怎么是你?我给你的符纸,你没贴起来吗?”
“小道士,你认识他?”白竹问。
“遇到过一次,他说家里有妖怪,我给了他符纸和丹药。”黄寅说:“她就是你之前说的妖怪吗?”
“是,这就是我娘子,苏露。”田望之穿好衣服,站起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把苏露护在身后,苏露也慢慢整理好衣服,站起身来。
“我给你的符纸,你为什么不贴上?”黄寅问。
“我贴了,只不过贴了一阵之后,我还是想见到娘子,就把符纸揭下来了。”田望之不好意思地说。
“丹药你吃了吗?”黄寅问。
田望之点点头,“吃了。”
“你明知她是妖,为何还要留她在家里?”黄寅又问。
“娘子是人也好,是妖也好,都是我娘子,我的家就是她的家。”田望之说。
“遇见我的时候,你不是很怕她吗?”黄寅说。
“是,只因那时候我并不了解娘子,还以为她是来害我的。”田望之说。
“你的意思是,她并没有害你?”黄寅说。
“当然没有,娘子绝不会做伤害我的事”田望之说。
见跟田望之说不通,黄寅又转向狐妖,“狐妖,你在此地做什么?为什么赖在他家里不肯离开?”
苏露从田望之身后走出来,只见她身着短衣,裸露着胳膊和腿,轻轻靠在田望之身上,环着他的腰,轻笑着看向黄寅,“如仙姑所见,只是吸取一点男人的精气而已。”
“她都承认了,快点杀了她!”田义山不敢进来,只在窗外大喊。
谢景看向黄寅,想看看她接下来会怎么做。
“我还想今天怎么会突然有道士登门,原来是你找来的。”苏露看向窗外。
“是我找来的怎么了?狐狸精,你的好日子到头了!道士,快给我杀了她!”田义山喊道。
“你还做了什么?”黄寅问。
“还做了什么?”苏露想了想,“还种了菜。”
“种菜?你一个狐妖还会种菜?”白竹感到不可思议。
苏露笑了,放开田望之,走到白竹面前,“是啊,种菜可有意思了,我们开垦了一块菜园,你要是感兴趣,也可以一起来种。”
“啊?这个,我,我不太感兴趣。”白竹有些尴尬地说。
“那还真是可惜。”苏露说。
“道士,你还跟她废什么话啊,快杀了她!”田义山在窗外喊道。
黄寅没有理会他,“你来这家里一个多月了?”
“是。”苏露点点头,“有的菜长得很快,还不到一个月就能吃了。”
这狐妖可真是怪,“你吃素?”黄寅问。
“不吃,只是看着菜苗一点点长大,很有趣。”苏露说。
“哎!道士!我找你可不是来说闲话的,快把她杀了啊!”田义山着急了。
不管怎么说,这狐妖是来吸取男人精气的,黄寅提起剑,田望之见了,忙把苏露护在身后,“仙姑这是做什么?我娘子没做什么恶事。”
“吸取男人的精气,就是恶事。”黄寅说。
“我娘子是吸取了男人的精气,但没有害死过一个人,她罪不至死。”田望之说。
“田望之,你也太糊涂了!等你被她害死,就晚了!”田义山说。
“看你哥哥这么关心你,你还不悔悟吗?你拿真心待狐妖,她未必真心待你,她身为你娘子,还去勾引你哥哥,哪里值得你这样护着她?”白竹说。
“我娘子纵然勾引过田义山,也只是为了救出二嫂,我不会怪她,这世间上会关心我的,只有大嫂和娘子,不管怎么说,我都不会让你伤害娘子。”田望之说。
“救二嫂是什么意思?”黄寅问。
“田义山对待自己的新婚妻子,动辄打骂,娘子看不过去,才想了个办法把二嫂救出来的,如今田义山见不到他前妻,对我娘子怀恨在心,才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