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下三滥的。”
江夕岚还未搞清楚造的是什么谣,忽然被指着鼻子骂,心里又气又懵。
当务之急是息事宁人,江夕岚将宋娘子劝进屋,又遣散了群众。
白给识趣地端来的茶水,而后关上了店铺的门。
木门并不隔音,仍能听到门外的议论。
一个嗓音颇尖的妇人道:“这个小姑娘前段时间还穿着奇怪的出现在我们村子,不知检点的哦。现在听老方说那个宁浅浅替她说话,是她背后勾结上了什么了不起的人哦。”
“哎呦,这些事情可不好说,她一个小姑娘哪里来的那么大本事,竟然能让宁姑娘给她说好话。”另一人回应。
宋娘子闻言又要冲出去,江夕岚生拉硬拽才把人按在座位上。
江夕岚又气又好笑,穿漂亮裙子就是不知检点,生意爆火就是偷鸡摸狗。
气着气着她忽然笑出声,宋娘子以为她气疯了,连忙关心。
江夕岚摆摆手,“劳烦宋姐姐帮我看一日店,切不可再与人喊骂,我带白给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