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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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晚睡足觉,睁眼时发现宋朝珩已经不在房间。

窗帘被拉开一条缝,熹微晨光透过缝隙洒在床上。

神思清醒许多。隔着门,隐隐能听到院子里的闲聊声。

交谈声,笑声。混着食物的香气和明亮阳光。

一点一点填塞了清晨的大脑。

时晚迅速洗漱换好衣服,脚步轻快地出门。

灶上架着砂锅,池觅有一搭没一搭地搅动,一边和祁岑聊天。

旁边,陆亦亦和宋朝珩在处理新买的早点。

“早上好。”时晚走过去,帮着一起收拾。

陆亦亦笑笑,“早上好。”

她从锅里拿出温着的牛奶,给时晚倒了杯:“先吃早饭吧,想吃什么自己拿。”

时晚道了声谢,拿了根玉米和一个水煮蛋。

祁岑跟时晚打完招呼后继续和池觅的对话,“怎么会着凉的啊?”

着凉?

时晚听到祁岑的问话,好奇地支起耳朵:谁着凉了?池暮洄?

下一秒,池觅的回答证实了他的猜测。

“年轻贪凉,空调暖了会就想出去吹风。”

时晚:“……”

祁岑:“……”

他愣愣地张开嘴,又闭上。没过多久,还是忍不住开口:“这么猛?”

时晚:“……”

信了?就信了?不是,兄弟,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啊,不是,我的意思是年轻气盛,肝火旺盛?”祁岑越找补越不对劲,泄气地闭上嘴。

可安静没多久,他又忍不住了,自以为压低声音:“吹个风就着凉了?大侄子这身体不行啊,平时运动吗?有对象吗?别被嫌弃啊……”

时晚:“……”

他啃玉米的动作顿住,不经意和陆亦亦的视线撞上,两人尴尬地笑笑,各自低头忙活。

池觅不知道怎么接,沉默许久:“大概水土不服吧。”

时晚:“……”A大读书的人,在南城水土不服了?

他一早上的无语都快赶上一年的份了。

时晚解决完早饭,池觅的粥恰好熬完,他盛进小碗,为难地看着放在旁边的小菜和早点。

他回头扫了眼,瞥向时晚:“可以帮我拿一下吗,时小晚?”

“来了。”时晚收拾好垃圾,快步走到池觅身边,端着俩碟子像小尾巴似的跟在他后面。

背后,陆亦亦还在悠悠感叹:“池老师对他侄子可真好啊,一大早就起来熬粥了。”

一早上没怎么说话的宋朝珩这时候倒是接话了,只是内容莫名有点阴阳怪气:“毕竟是亲的嘛。”

时晚皱着眉,回味了下:突兀,意味不明。

可其他人都没觉得这句话有什么不对劲,陆亦亦甚至附和了声:“也是。国欠叔啊。”

难道是我最近对宋朝珩太关注了?

所以对方随随便便的一句话,自己也非要刨出不同的意思?

时晚反省一番,拐进屋内廊道。

“药吃了吗?”

时晚摇摇头,意识到对方看不见,才轻声说道:“没有难受。”

没有整宿翻来覆去睡不着,也没有一觉睡醒就恶心想吐。可能池暮洄那仨鸡翅的效果没想象中那么夸张,真的只是味道不好而已。

“那就好。”池觅用手肘按住把手推开门,等时晚进去才将门踹合上。

时晚探了探头,看见床上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池暮洄。他的身子缩成一团,额头上有细密的汗珠滑落。

时晚将东西放在柜上,走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发现不是很烫。

他轻拍着池暮洄的脸颊,低声唤道:“池暮洄,醒醒,先吃点东西。”

池暮洄皱了皱眉,迷迷糊糊听见耳边的声音,有些熟悉。他慢悠悠睁开眼睛,只看到一个人影在眼前晃来晃去。

放在他脸边的手凉凉的,贴着很舒服,他忍不住蹭了蹭。

时晚无奈叹气,伸手揉揉池暮洄的头顶,“喝点粥吧。”

“嗯。”池暮洄懒洋洋应道,脑袋还是晕乎乎的。他费力地坐起身子,靠在床头,抬手想要接过池觅手里的碗,却发现手臂酸软没有力气。

他委屈地抬眸,看看池觅,又看看时晚。湿漉漉的眼中明显写着两个字:求喂。

时晚谨慎地连退三步,把风水宝地让给池觅。

池觅冲池暮洄温和一笑,舀了勺滚热的粥就往对方嘴里送。

池暮洄:“……”救命啊,烫死人了啊。

*

因为弟弟生病,大家商量后决定把游玩的事全部放到第三天。

至于今天嘛……

“那今天就愉快地去搬砖!”晚起的姜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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