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衍舟所有的神思都在江窈的话落下之后生生地顿住。
但紧紧靠在身边的江窈却好似不知道这句话的力度,用着最最无辜最最轻飘飘的语气重复。
“生日快乐,所以……”
“我把我自己送给你好不好?”
傅衍舟理智回笼,刚要摇头并将她拉远,江窈却没等傅衍舟做出回应,将另一只没被他束缚的手,直直伸向傅衍舟自己所不齿的地方。
“!!!!”
“阿余!”
傅衍舟再制止已经来不及,已经确认到结果的江窈像只成功偷到腥的猫儿,边浅笑着边明知故问:“你都这样了,还要拒绝我?”
白天江窈的天人交战的挣扎在此刻全部转移到了傅衍舟身上,江窈似乎是不知道自己和他如今的距离有多危险,一边用言语勾着傅衍舟,一边还在不要命地乱动着。
每一下细微的举动,都让傅衍舟的自制力愈发溃不成军。
刚刚被触碰过的地方传来灼人的温度,傅衍舟却尽力忽视掉。江窈软绵的呼吸,恰好落在他的下巴处,引起一阵又一阵的战栗。
他忍耐着,神情有些严肃:“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江窈像是根本看不懂傅衍舟的挣扎,啵的一口亲在傅衍舟的薄唇上,笑得甜甜的。
“我在邀请你。”
“……”
理智在一瞬间全然崩塌,他堵上今晚一直在说震惊他的话的软唇,用尽爱意和力气去厮磨、去辗转。
攻守方在几个呼吸间毫无悬念地交替,江窈躺在软被中,看着上方的傅衍舟,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强势又凶狠。
白皙的皮肤上被他温凉的手指和双唇一处又一处的点火,泛起暧昧的粉色。
那件傅衍舟一开始还不敢贸然入眼的吊带裙,不知道什么时候同傅衍舟的长袖长裤睡衣堆叠在了房间的角落,无人问津。
借着窗帘缝隙里微弱的夜光,昏暗房间里温度飙升,江窈只能看得到傅衍舟逐渐汗湿的额头,和他不同于穿衣时清瘦的、紧实的腰腹和臂膀。
探索逐渐往深处进行,方才游刃有余的假象模样终究再也维持不住。江窈目光飘忽着,几乎有些不敢看傅衍舟愈发放肆的动作。
身上一阵又一阵的颤动,让她意识逐渐迷离。
最后的关头,江窈几乎已经一塌糊涂时,傅衍舟用着暗夜里低沉的嗓音问。
“真的不后悔?”
江窈匆忙点着头,身体早已经做出了最诚实的回答。
“……”
他双手掐着江窈近来变得更纤细的腰,随着灼热的吻一起,腰间一沉,共同拆开专属于两人的生辰之礼。
方才嚣张也好、克制也罢,统统落在了无休止的升温中。
许是那晚的光线实在是昏暗,暗到傅衍舟没能发现江窈眼中的狡黠。
……
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大雨,豆大的雨珠一下又一下地拍打在玻璃上。许久,几声闷雷落下,随即便是愈发瓢泼的雨势,不少刚刚迈入夏季的绿植被拍打的奄奄一息。若是能言语,也许一摇一晃间,都是求饶的词句。但大雨却置若罔闻,依旧凶狠地落下动作,像是对先前挑衅的无声惩罚。于是它装作无视快要被雨击垮的叶片,让这场雨更加猛烈地覆盖桐今。
雨声、拍打声、气喘声……让这座城市的宁静夜晚,真正变成了不眠之夜。
……
天边隐隐将近鱼肚白时,傅衍舟才在江窈带着浓重鼻音的哭饶中带着她去了浴室清洗。
第二天傅衍舟难得的过了生物钟许久都还没醒,后来刚刚意识转醒时,身边的小姑娘却再一次的贴上来。
傅衍舟还不甚清醒,就看到江窈惺松的睡眼还带着红意,却是软着嗓子说出让他缴械投降的话。
“阿舟,你又有反应了。”
还没思考过来,本能却又被她再一次的嚣张握住。
似是在丈量、又或许是在惊讶于它不知疲倦,江窈微微瞪圆眼睛看着他,好像是在真诚的询问答案。
明明唇上被不小心咬破的小伤口还红得发艳,却随即义无反顾地含住他的喉结,再紧紧吻上他的唇瓣。
……
等到两个人重新再一次醒过来时,傅衍舟看了眼昨晚被拉开大半的窗帘,窗外已经被晚霞包裹。
怀里的江窈懒懒地重新阖上眼皮,赖着不肯动。
“饿不饿?”
江窈动作艰难地点点头,听着傅衍舟带着魇足的语气,有些别扭的气恼。
可是一想始作俑者是自己,没办法生气的憋屈让她只能把脸埋进被子里,不做言语。
傅衍舟看出她的闷屈,低笑一声:“昨晚说邀请我的时候,阿余可是很嚣张来着。”
江窈抬起脸来,有些埋怨:“我哪有嚣张?明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