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这里瞎琢磨什么,浪费脑细胞。
厉北辰在听完秦茉的复述后,放在桌上的手,已经握紧了拳头。
然后,他拿起笔来,在纸上写道:“囚禁叶师弟的人,必是夜景天!”
“为何是他?”秦茉不解地问。
厉北辰握笔的手指都泛起青白,用力地在纸上写着:“此贼向来以弱示人,也是因他年纪比我们都小,自然会多方的关照于他,当年他在师门时,与叶师弟同居一屋,两人的关系很好,而且这二人还以一笛一琴为武器,有时还会在一起研习曲谱……”
“原来是知己。”秦茉喃了一声。
厉北辰拍了下桌子,气愤地再写道:“什么知己,夜景天就是个狼子野心的人,他绝不会对任何人有什么温情,要不是他对叶师弟有所图,想必不会对他那般的好。”
“厉师叔,您也得客观一点,现在可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听说,叶师叔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