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你太自私了,就为了抓住这个不算把柄的把柄,你真是什么都不在乎了吗,不惜拿我们兄弟的仕途当筹码,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夏修良大声地吼道。
夏修靖听后,也是一愣,急声问道:“修良,你说什么?”
夏修良指着夏夫人道:“是她,咱们的母亲,口口声声说最疼咱们的母亲,是她亲口求的璟王殿下,将咱们外放求个闲职,只要不死就行,兄长,就是她呀。”
“良儿,你胡什么!”夏夫人惊讶地瞪着他。
她的心此时是拔凉拔凉的,她没想到,一心为了两个儿子,她委曲求全的举动,却被他们误会成这样。
“胡说?是我胡说吗,母亲,您是真不知道吗,那日,儿子就站在房间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