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道,“哇,那你主子也狗的不遑多让,居然还替你休沐,这不比我们家主子还黑啊!”
项月本来还是耸着肩小声啜泣,被这么一说,哇的一声哭的更大声了,那嗓门大的,把杨再贰都吓了一跳。
杨再贰手足无措来回打转,挠头道,“不是……主要是我也辞职了啊!还有……还有我们这也是个黑心组织诶,我都跑路了都,你还要跳火坑算怎么回事。”
气氛酝酿的正好,趴在桌上的项月将生平最悲伤的事都想了一遍,也没挤出一滴鳄鱼的眼泪,反而无声的笑出了两滴眼泪。
项月抬头抹去眼角的泪珠,“真是……太可恶了。”只留下她一人,在这荒缪到不真实的未来里。
“对,真是太可恶了。”杨再贰愤恨握了一下拳头,一脸恨铁不成钢道,“瞧瞧他,就是画饼吃噎了,给人白嫖劳动力了不说,还给人家倒贴钱。”
啊对对对,真是太可恶了,同款画饼人项月一边附和着,一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尽情吃瓜。
虽然她迟早会实现给岳隐画的大饼,但现在暂时还是个饼嘛,希望岳隐吃的不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