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劲,拿起水囊咕噜噜喝了一口,痛苦道,“薛老三,我们要避风头到什么时候啊?就不能进城吃顿好的再躲嘛。”
“这才一天就受不了了,你在出那馊主意前就该想到今天的下场。”薛叔叔毫不掩饰脸上的嘲笑表情。
杨崽仲捂住脸,不要脸的说道,“我是个柔弱不能自理的情报人员,我受不了旅途颠簸是很正常的。”
“我也只是个柔弱不能自理的账房。”薛叔从把驴栓到车上,转身在河边洗了澡,换了套衣服,看了眼天色道,“这才到邻城环御,以他的武功半日就能赶到,别想了,城里是进不了了。太阳下山前就能到村里,咱们还有只鸡。”
项月宿醉刚醒,坐起身,迷糊的揉了揉脸,“茵茵我要喝水。”
杨崽仲顺手将水囊递给身旁的项月,吹着口哨调侃道,“茵茵是哪家姑娘?让你这么惦记。”
“啊……谢谢。”项月不客气的接过水囊喝了几口,视线余光一瞥周围的环境,吐了口浊气,神色自然的去河边洗了把脸。
每次醒来都是新模样,她都已经习惯了呢,太可怕了,已经养成习惯,习惯成自然的她太可怕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