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先时,臧禁知将你送进宫里的事么?” 却倾望向他。 像是有所回应,又仿佛什么也不曾表达。 “是陛下,他想将你,占为己有。” 江端鹤佯作艰难开口的样子。 却倾闻言,猝然睁大了双目。 酒能糊涂人的精神,却不会将心智也蒙去。 “我实在害怕,便向陛下求娶你,对不起,我不曾……” 却倾紧紧颦眉,终于脱开他的怀抱,倚身于包围着的蛇身上,问道: “你竟做了这样的事?” 声音冰冷刺骨,似是骤然间便退散了酒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