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2 / 3)

我也特别喜欢花,想和你多聊聊。”一个女孩热忱的声音传出来,我的脸立马拉下。

这就是萧霁清每天说的工作?拒绝客人是吗?

“不好意思,我爱人可能会吃醋。”萧霁清声音听起来淡淡的,我知道他也有点不舒服。

不过他叫我爱人诶。

“那……方便我把老板娘的联系方式也加上吗?我们可以一起聊的!”

这话把我气得直接出声:“不好意思啊美女,我爱人是为了我才开这家花店的,我这个人占有欲比较强,如果你喜欢花,常来买就好,我尽量每次都和你再见到。”

我走到萧霁清身边,胳膊搭在他肩膀上,然后把头也靠过去,他问:“醒了?一会要去吃什么吗?”

“还是在家做吧,这样也方便一些。”

他点点头,说好,手上包着花。我越过去看,看见墙上贴着我们的结婚照。

“小姐你看,我们的结婚照好看吧。”我朝那位女士摆了摆头,示意她看过去。

她匆匆看了一眼后就立马接过萧霁清手上的花,留了一句“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了”就往外走了。

我故作冷淡且失望地看了一眼萧霁清,然后低下头。果不其然他立马拉住我的手问我怎么了。

我没抬头,尽力压着嘴角,想看他紧张,不过萧霁清对我也很熟悉,看我半天没反应后便抱住了我,然后小声地说:“这种情况很少的,刚刚那位顾客在店里留了大概十几分钟,你听到的大概也是第三次给我要……”

“唉!”我重重叹了一口气,硬是把他的话给堵住了。

“怎、怎么了?”他登时有些手忙脚乱,想抬起我的头看我什么表情。

我却不顺着他的意,把头扭到一边。

“第三次……一个人可以有三次这样的机会,那一群人呢?”

我把头抵在他的心口:“明明都可以看到结婚照,为什么还要死缠烂打?”

他身子僵了一会,然后抬起手拍着我的背:“那老板娘以后多来给我震震排面。”

我抱住他的腰:“好吧,可能也只好这样了。”

喜多醒来后,我们在一大片橙红天空下沿着巷子走着,萧霁清问我要不要去见见爸妈,我笑着回他,那两位现在不是在打牌就是又在研究什么菜品,反正肯定凑不齐一对。等什么时候我先和他们再聊聊,我们再找个机会好好说。

“他们,对当年的事了解多少?”他缓缓问着。

“几乎全知道吧,除了一些谣言什么的,起因后果这些是了解的。”我安慰他,“你放心,他们知道我揍了人后没说我什么,还责怪自己对我不够关心。”

“所以,起因到底是什么?”对了,我们并没有多聊这些谣言什么的,他只是一直分散我的注意力,给我带来一些自己以前都不注意的生活乐趣。

我看着天空,仿佛又看见了之前接头时的景色,我抬起头回忆着:“高二分班后,有一个看起来落伍的人经常自言自语着,有一天我回了她一句话,她就一直黏上来,我并不喜欢别人离我太近,所以给她委婉地说过不要再这样,可是她——”

我现在还记得她脸上的阴狠。

“她当着我的面拿出一把小刀自残。”

萧霁清停下来看着我,我冲他笑了笑:“原来我后来自残也是跟她学的。”

我拉着他的手,继续说:“后来你也知道了,我一边忍受她的靠近,一边忍着她伤害自己。直到有一天我想把话说清楚,就给她写了一封信,可是没想到却传出了什么我霸凌她的消息,她还给我之前的好朋友说我说她们的坏话,说的好真啊,我都快信了。”

“对了,再加上我发小和他对象当时也有点事什么的,谣言越来越大,就像一个滚雪球,什么枯枝烂叶,只要能卷进去的都会有,沾边的都会让它更大。”

我沉默着,说出这些话并没有很轻松,但也没有很压抑。释然吗?我不能原谅这些莫须有,悔恨吗?事情已经过去了,我觉得我还挺不错的。

萧霁清沉默地和我走在一起,我看见我们的影子被拉得好长,觉得好玩,就拉了拉他的手指,我抬头对上他的眼睛时,觉得被好多雪球砸中,心里也变得难过,巨大的悲伤向我袭来。

他眼底是更大的难过,好像是冰封的太平洋。

我想,这个时候如果有纸条就更好了,好像真相来得早一点,他心里至少不会像现在这么难过。

他没有哭,只是把自己的手和我的紧紧扣住,然后亲了亲,他从后面抱住我,像是用自己当做抵御雪球的后盾。

我说,没事了,这些都过来了。

我让他听话,别这么难过,不然我又想哭。

他静了好一会,然后点头,说好。

我们开车回家后,他沉默地做着菜,我则放着无聊的节目听着嘉宾假笑着。他说饭好了,我点头,把电视暂停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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