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mmers(2 / 4)

我想起那天烈阳曝晒下的沙石,想起他在月光下说起的每晚订的闹钟,想起他接受我崩溃,告诉我继续做梦,想起我一次又一次吻着他的疤,而他次次情难自抑却只在我的唇角留下一个念想,我想起他为我吃醋为我着急,告诉我让我喜怒哀乐都想起他。

那些早已泛黄的纸条,那次不告而别让我短暂活得酣畅淋漓,那个粘热的夏天,还有我至今不知道意义的花店名,他已经给我的和我还在等待的坦白……

我这寥寥几年,走过的路好似在与世隔绝的宇宙里,无边无际。我听得见别人的声音,可是我没办法去交流。

生活偶尔还是会让我感到冷,有雨、有雪,也有电闪雷鸣。

忽而有一条,一位老者的悠哉声直直穿过,然后抵达到我面前。

我第一次觉得路有了方向,前方有了盼头。

我跟着那声音走,面上装着有些不服气,可是我也想知道还有什么人可以是我的命运。

然后有道光刺得我眼睛疼,我揉了揉眼睛,抬头看去,柳暗花明,天色放晴。

在最茂盛、最粗壮的那棵树下有一个人,他听见我的声响,转过头给我笑了笑。

我恍然大悟,嘴角扬起。

“萧霁清,我爱你啊。”

我大哭大笑,一时有些疯癫。

因为我认清了自己的命运,我笑人生无常,笑自己不自量力。

我把萧霁清抱得紧紧的,再不敢撒手。

我问他腿上的疤什么时候划的?

他颤颤地抬起胳膊回抱住我回我说是外公外婆去世那会。

我点点头,说好。

然后低下身子把他的裤子拂上去,发狠地咬着那块皮肉,恨不得让它皮开肉绽,再重新结痂。

萧霁清疼得双手紧捏床单,我不想分心,径直把他的手拉来和我十指相扣,我这下连着身上也有了痛感。

他的那道疤很长,有□□公分那么长,我想用我的痕迹把它盖完,来来回回咬了六次。次次见血。

这样看上去很漂亮,我倾身把血都舔走,然后笑着吻他:“萧霁清,这是你的新疤。”

他疼得眼角都有泪珠了,但脸上倒是畅快的笑。

好像他也犯了什么瘾然后成功被纾解了一般。

他腿上此时不敢动,于是撑着胳膊伸长了脖子回吻我:“再也不想别的了。你是我新的血肉。”

我夸他好乖。

我记得之前看过一个纪录片,当时主人公有讨论什么叫灵魂伴侣。

我当时对此并没有多大兴趣。毕竟在当今时代下,有可以走过很长一段时间的伴侣已经实属不易,更何况什么灵魂伴侣。

可是我看着萧霁清,这时却重新思考了起来。

结果是我们什么也不是,我也不想去思考我们到底哪里合拍,又到底哪里天生一对。我想是无数个瞬间。

无数个当下,让我可以怀念过去,也让我可以期待未来。

仅此而已。

闹了半天到最后他还是去做饭了,我问他需不需要给你处理一下,他说不用,之前划了好几刀都没什么事。

“而且,我也很喜欢这种感觉,你是知道的。尤其是你给我的。”

我又缠着他看他做饭,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然后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但又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一时支支吾吾,萧霁清被我逗笑,亲了我一下问我到底怎么了。

我把头埋在他肩膀上,问:“可不可以以后叫你老婆啊?”

他呼吸顿时有些急促,然后把我推开自己转了过去说饭要溢了。

什么啊,蒸米饭水没放多怎么会溢呢?

不过他在白汽里慢慢变红的耳朵可真好看。

于是我带着那颗痣将他的耳垂含在嘴里:“老婆你答应了是吗?”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

“随便你,不要在外面乱叫就行。”

“天呐老婆我就知道你爱我。”

我对新名称爱不释口,可他却在吃饭的时候突然忧心忡忡的样子:“叔叔阿姨那边,你准备怎么解释?”

这个其实我之前有考虑过,放下筷子对他说:“他们对于我的很多事上是不会插手的,哦对了,你知道吗?他们当年看我不找对象以为我是不喜欢男性,还给我推了几个女孩子的联系方式。”

“我觉得,如果我真的要给他们坦白的话,他们应该是可以接受的。毕竟,在床上的那部分并不完全是生活嘛我相信他们也懂。只不过……不管是我解释,还是让他们用一段时间去接受,我都觉得这可能给人太大负担。比如我早都交代了我要柏拉图,他们那时候也是不理解,还苦苦劝说。但是都没意义的,他们听了我的原因后都理解。”

他点点头,表示可以理解。

“所以我没必要再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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