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吗?”
他抱住我的后背,很重地点头。
“那就说好,你负责坦白,我负责接受。”
拉着他进了家后我们先去换了衣服,我抱着他坐在沙发上,他没有排斥什么,还是很乖,乖到我以为他在发愣。
然后我就趁着他呆呆的时候摸他大腿上的疤。
重新长出的肉总是柔软的,我却很想哭。
好奇怪,和萧霁清在一起时我的心竟然可以这么脆弱。
喜多围着我们交织在一起的腿蹭来蹭去。
我突然好羡慕喜多的狗牙,如果可以,我也想用那么锋利的牙刺破他的后颈,就算破了,长出来的血肉也是因为我才有的。
可是我不能,我也怕弄疼他,于是只能一直吸那玉白的皮肤,看着一个一个泛红的痕迹,心脏也像被蜻蜓啄过一般愈发的痒。
萧霁清说他去做饭,我说好那我去切水果,可是我切一半就捱不住了,因为喜多一直在蹭他的腿,然后我吃醋了,就抱住他的腰,这种满怀的感觉可真好。
我把头贴在他后背上滚来滚去,他有些痒就转移话题:“闲你今天想说什么?”
哦对,这是一个正经话题。可是他身上太香了,我舍不得撒手。
“我现在不是柏拉图了,你介意吗?”
好奇怪,他的身体浑身都僵住了,甚至有些颤抖,我看见他的手握成拳头,关节分明,他的蝴蝶骨耸起,把衣服撑得更动荡。
他低下头,吻痕彻底暴露出来,我还想……
“可是我是四爱,闲,可以接受吗?”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