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秦瑰喊了衰鬼，告诉了他崔国栋的地址，想要他去守着崔容。 被衰鬼附身，短时间内能够看见鬼魂。 她就不信，崔容如果见到盛玉松的鬼魂，会没有任何反应。 天渐渐黑下来的时候，李功和万事通拿着鉴定报告回来了。 秦瑰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李功和万事通，他们也表示赞同。 毕竟就算有了鉴定报告，拿到崔容的录音，录音也没有办法成为他杀人的直接证据。 这案子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盛玉松的尸骨早已风化，虽然埋过他尸骨的操场上，那些土壤能检测出他的DNA，但也只能证明他死在操场上。 不管是盛玉松的头骨或是两幅画作的鉴定报告，都只能证明一件事：二十二年前盛玉松就死了，但却出现了一位和他长得一样的人。 没有任何证据证明，现在的盛玉松也就是崔容是杀人凶手。 过了二十多年，作案工具无处可寻，就连翻开埋尸骨的土壤鉴定，也要先取得校方同意。 而且最糟糕的是，就算学校同意挖开操场，做土壤鉴定，也只能和头骨一样，证明盛玉松死了的事实，但并不能抓出凶手。 他们的目的是要将崔容绳之以法，就他们目前的证据来看，根本无法支撑他们做到这一点。 这是最让人头疼的事情。 好在，他们不是人。 除了寻常人的手段以外，他们还可以采用一些别的手段。 这是他们的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