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室出品好任性(2 / 3)

看了看跟前明显八卦过于关心的小脸,伸出一指点在某人的鼻尖上,眯眼道“太虚伪。”

“甭在意这些形式好吗,快说,昨晚我走后你们怎么了?”

话说昨夜,薛府门口,两方人马一相逢,一瞬凝滞的空气里满满的都是惊悚。

说时迟那时快,二房长媳孟氏一把将自家睡得像猪崽的儿子塞到了小姑子清安手里,又佯装望天道天黑了,夜深了,小宝该洗洗睡了……然后,清安也“顺便”被祖母娘亲婶婶嫂子一起给提溜回去洗洗睡了。

一波配合打得堪称完美。

“没什么,问候了一下,就散了。”云尘轻描淡写道。

“问候?”该不是用拳头问候的吧,清安伸手就要去扒云尘的衣襟却被其一手拿住“怎么,还真被打出伤了?我看看……”

云尘握紧清安的手,望着她,好看的眉眼一瞬漾起了浓烈的笑意,道“你当真?”

夜色朦胧。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

扒衣裳什么的当真要?

懵了一会儿,会意过来的清安当即送了某人一对白眼——她是那种人吗,哼!

“真没被打?”

云尘摇摇头,脸上笑意未褪。

“那就成!对了,有个事儿……我想了想还是觉着得同你说。”清安抿抿唇,下意识瞅一眼云尘的神色,道“你那爹娘……”

“嗯。”

“嗯?”

“往日形同陌路,如今难道还能攀扯我不成?”

是了,江氏她们倒是想攀扯,可是他不许,她们又能如何?

当然,这些云尘并不打算与清安说,左右都是因他而起的事端,就他自己解决便好,他可不是那等明明是自身惹出的祸患却要推女人出去解决麻烦的男人。

“我听出来了,江府想攀扯你。”

“……”

“容我猜猜,江国公府要降爵,本就是末等再降怕是保不住国公府的牌匾了,加上几代无作为,连降几级也是有可能的,怎么办,找你这个王爷外孙聊聊亲情,是吧?所以江氏会回京是不是?”

“……”

“至于安王……老男人的心理我不太懂,猜不出。”

咳——正握着茶杯润喉的云尘,冷不防听到老男人什么的,呛着了。

“你没事吧,小心点。”清安关切地看向云尘,却见他放下茶杯分外开怀地欢笑起来,瞧得她是一头雾水“你……你这是受刺激了?”

迎上清安困惑的目光,云尘含笑捏了捏她的脸,道“这是我今天听到的最有意思的话。”

“哪……哪有意思了?”笑点在哪里说出来好吗?

“早些休息,我明日要进宫就不陪你了。”

“等等,你先说清楚怎么个有意思再走。”要不然她今晚睡不舒坦。

“这个嘛……改日你就知道了。”

“……”

好气哦,但还是要微笑啊,毕竟也打不过不是吗?

接下来的几日,清安再没有见到云尘。

京城里有关仲秋灯会上的种种传闻八卦也跟着翻篇了,功成身退淡出了京城民众茶余饭后、亲友聚会的谈资之列,京中风头尽数被齐发上线的吏考抢了个一干二净。

当然,也有个别杀出重围,尽与吏考相争锋的。

如这京兆尹衙门近日收到一纸诉状,有一民女将其父告上公堂,求判与其父脱离父女关系,盖因其父太过心慈泛滥,多次动用家中财物援助他人,致使本就不宽裕的家境每况愈下,近日更是挪用了为其母治病的钱替人偿还债务……

此案一出,引得京城民众争执不休。

有人认为此女不孝,在家从父,其父之所为虽有不妥却并非有违礼法德行,女论父之过,意舍弃老父,有违人伦,实乃大大的不孝。

亦有人认为此父有错,善意助人虽无错,可为父者乃一家之主也,尚不能护家中妻儿周全,谈何对他人心慈博爱,本末倒置失顾家人,愚善至极。

总之,百姓是各有各的说法,各有各的理据,可要说究竟该如何判案……这个问题还是交给京兆尹大人吧,这道题太难!

有在京城里掀起了争论之潮与吏考争锋的,亦有后浪劲头不足湮没于众的。

因着丫鬟在牢中畏罪自尽,自尽前揽下了所有的罪名,甭管外界流言揣测如何,尚书府千金杜若溪终是摆脱了牢狱之苦,不过却是刚归家就闻父兄要将自己送出京城的噩耗,对外还有个冠冕堂皇的说法——为家族祈福。

至于去多久,去的哪座庙,回来时京城贵女圈子还认不认这号人……这些都是后话了,也是鲜有人去在意。

但是,这鲜有并不代表没有,往日杜若溪作为京城里当红头一份儿的贵女,身边自然是从不乏爱慕者的,尽管眼下其本人已近乎声名狼藉,却仍有痴心者坚守着对其不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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