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合拍!”
小样,故事说得挺逼真呀,这方面他们倒还真算是合拍。
“怎么,你不信我说的?”
“那你信我说的么?”
“当然信,你瞧着就是个嫉恶如仇的性子,不然也不会当街拎着棍子就跟人打起来,根本不管不顾对方的权势地位。”想起他们时隔多年的重逢一刻竟是他瞧见她在当街揍人,可那时他竟也觉得这样的她分外明媚顺眼,也许那一瞬就已心动了吧,只怪他起初一直误以为是报恩的心在作祟。
提起当街拎棍打人那茬,清安至今仍记忆犹新,因为打得实在太憋屈了“其实也不是我愿意动手的,都是他们太嚣张了。”
“偶尔打打架,活动活动筋骨,其实也是有利身心的……”
“对对对!”清安点头如捣蒜,顿时觉得跟眼前人的距离一下拉近了许多,交换唾液和壁咚算什么,这种思想上的紧靠才是真正的亲近“打架从来都不是我的本意,实在是有些人太过猖狂了。”
“我也并非真心想杀我那同父异母的兄弟,只是他常三番四次陷害于我,一心想要取而代之,他的母亲更不惜重金找人取我性命,我若坐以待毙定是活不到今天。”
也是,一个八岁的孩子竟能萌生杀人的念头,必然是被逼到了绝路上,不过……他的父母是都掉茅坑了吗,是有多无所谓这孩子啊!
“没关系,都过去了!”清安一掌拍在宸王肩上,豪气万丈道“人活着总会有不如意的事,再苦再难终归都会过去,过不去就让它停在过去,我们要向前看,要把现在……”
“师妹,去把那小胡子叫进来,让他别像傻子似的堵门口。”未等清安把嘴边的话说完,一个不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本还在与红鞋子那群女人周旋的追命突然冒出来,他一边说着,一边拎起自家师妹那只搭错位置的小爪子。
感受到一股暴风雨气息的清安赶紧开溜。
打发走了清安,追命在她的位子上坐下,客气道“王爷,听说您跟扬州名妓阮盈盈可是旧相识啊……”
另一边,已横穿大堂来到酒家门口的清安,正要叫陆小凤进门,忽然她目光一掠,只见对面街角一个娉婷如玉的身影正撑伞站在那儿,望着这边,犹如一株雨中含苞欲放的玉兰。
陆小凤亦是看到了,失而复得的欣喜让他忍不住露出笑容来,不顾下着雨,他一下子冲进雨里跑到她跟前,一把将眼前的人抱紧在怀里。
如此一幕看在眼里,清安虽是欣慰却不禁发出一声叹息,她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叹气,只觉眼前这画面虽是感人却又有些感伤,让她不能完全的欢喜起来。
突然,耳边又是一声叹息,清安扭头,只见自家师兄已不知何时来到自己身后,脸上的表情非喜非悲却有忧虑“金九龄喂了薛□□药,如果没有解药,她怕是时日不多了。”
闻言,清安觉得心口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很不畅快,担忧道“金九龄怕是不会交出解药。”
“也没别的法子,总归要试试。准备一下,天黑前我们务必要回平南王府,刚刚收到飞鸽传讯,昨夜里平南王妃的外甥女误入魑魅林被野兽分食了。”
“她怎么也会好端端也跑去魑魅林?”清安不掩惊讶。
“郡主回府后她私下三番四次去试探,还试图在王爷王妃面前揭穿,看来她是很肯定真郡主不可能活着,所以……也许是被吓疯了吧,现在这位郡主可是血卫出身,恐怖得很。”追命边说边应景地搓着胳膊。
“血卫?还真是下了血本,多少年才训练得出一个,皇上还真舍得。”
“平南王爷才是舍得,不知道他给了国库多少,为博红颜一笑,实在是……”
“有钱人!”清安眼前不由浮现出一群胖胖圆圆的金元宝正挨个排队进国库的画面,眼馋得她口水都要流下来“现在这样有钱又痴情的男人不多了啊。”
“师妹,有个事和你说一声,今晚那宸王我借来用一用,你要有活找他干换个时候。”
这是什么表述,跟她打的哪门子招呼“师兄你什么意思?”
“我看他这模样十有八九是想给你当跟班,长得也算过得去,功夫该是也不差,再不济也是个王爷,你要收,我自然是不反对。”
“师兄你没睡醒吧?”
“难不成他是想入赘神侯府?”
“师兄你一定昨晚被子没盖好,病得不轻。”
如追命所愿,天黑前一行人顺利抵达了平南王府,府中一切如常,半点没有悲伤的气氛以及要操办丧事的架势。
一切都让清安觉得十分意外,虽说这平南王妃的外甥女在王府里算是个外人,可好歹也在府里生活了十几年,又深得王爷王妃喜爱,出了事不该是这样啊。
“大石,怎么回事?”
大石扫一眼左右,压根声音道“今早郡主向王爷王妃自首,说是她故意引表小姐去的魑魅林,所以事情被压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