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回想起那晚的放纵，如此青涩的鼠儿，吻技那么差，全靠欲念与本能驱使肢体。所以他不得不引导着周子黯的唇舌牙齿与手。
好在周子黯够听话，又足够馋他，所以学的非常快。
别说，滋味儿还不错。白夜砸了一下嘴，咽下唾沫，以后还想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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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之后，白夜可以更加肆无忌惮地玩周子黯这个小玩具了。
满意，满意哦~他就喜欢每次把那臭老鼠撩得头晕眼花，恨不得下一秒就扑上来。
然后估摸着周子黯打算对自己下手的时候，立刻呵斥或者转身离开，气死那色鬼！！！
每次白夜诡计得逞，看见周子黯那副黑如墨滴的表情，他都在心里笑个半天。一整天都有好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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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周子黯天天对他虎视眈眈的，用眼神强/暴他，真是无语。
针对这一点，白夜就学会了故意作祟，比如不经意间露出一截白皙后腰，或者悄悄解开一个衬衫扣子，让周子黯一览春光。
然后他就看见周子黯的眼睛跟钉子钉在了自己身上了似的，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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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有一天晚上，周子黯实在忍不住，来问白夜到底想要如何。
那是晚上九点多，白夜正蜗在卧室的皮沙发上用前几天新买的手机看电影。
而后就听见周子黯敲门，走进来，一只手搭在椅背上，低下头看自己。
危险的气息逼近，只听周子黯声音低哑地问：“白夜，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既像威胁又像投降。
那个瞬间，白夜简直以为他是来杀自己的，双手没拿稳，手机掉在了腿/间，然后抬头看像周子黯。
只见周子黯的脸隐藏在阴影之下，眼神晦暗不明，显然已经忍耐到了极点。
白夜伸出右手，摸着周子黯的喉结，然后扼住他的咽喉，问：“现在是你在求我，对吗？”
周子黯并不说话，只是看着眼前这个美艳又矜贵的少年。随着白夜的手逐渐收紧，他脸色涨红，脖颈起了青筋。
明明快要喘不上来气了，却不挣脱，只是用那幽深的双眸看着白夜。
直到白夜玩够了，将他放开，嘲讽道：“干嘛用这种眼神?想杀我？”
周子黯咳嗽了两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问他：“你到底想做什么？”
白夜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端的是少年傲气。“我说过了，玩啊~现在我对你也是玩。只不过和以前玩的方式不一样罢了。我对你还有兴趣，你不该觉得庆幸吗？”
“……”周子黯无法反驳。确实，如果白夜彻底不理他，那才是噩梦。
白夜嘴角噙着温柔的笑意，说：“从今天开始，你就处处听我的，做仆人好了！”
“什么？”周子黯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让你当我的仆人。”此刻白夜那精致的皮相写满了倨傲乖张，如同沾染鲜血的恶之花。
有意思，非常有意思。周子黯明明心绪凌乱，产生了兴致，却不愿意让白夜看轻他，于是回道：“你不怕我告诉叔叔？”
白夜捂住嘴，明艳的笑了。“你说了，他就会信吗？就算他信了，又会怎么样?还能把我这个亲生儿子赶出去不成?顶多是责怪我一番罢了。既然我们不和睦，那肯定是把你赶出去咯。你不想离开我的对吧?”
“为什么，羞辱我？”
“对。”白夜捏着他的下巴说，眼睛倨傲地看着他说，“也只有你。”
白夜明明是在轻贱他，可是这份“独一无二”倒像是给他的肯定与恩赐一般，会让人心生庆幸与感激。
周子黯咬紧下唇，问：“你需要我替你做什么？”
白夜眼珠灵巧的转了一转，而后莞尔一笑，提议道：“既然当我的仆人，那就……跪下看看。”
“你……”
“跪不跪？不跪滚。”
他就跪在了白夜面前，而白夜高坐在椅子上，像摸小狗一般的摸了摸他的头。
屈辱，而又有一丝别样的情绪。周子黯想不通世上怎么会有白夜这种人，拿他的喜欢来当作筹码，威胁与轻贱他。
好恨，然而他更恨自己。
周子黯的头发漆黑，发量如野草，多得看不见什么发缝，摸起来还挺扎人。以后年纪大了，应该不会脱发吧？
想到周子黯变成老头的样子，白夜竟嘴角翘起，笑了，从心底泛起一丝暖意。
白夜温柔地说：“以后我不会让他们欺负你的，你放心。就算他们都不理你，都害怕你。我也不会不理你，不会害怕你。好吗？”
“嗯。”周子黯实在看不透白夜了。但他喜欢白夜刚才的笑，好温柔，就像石上的清泉流过青苔。
“只要你听话，臭老鼠。”——这是白夜这辈子第一次叫他老鼠。
“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