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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里尔,我无处可逃的小傻瓜呵!(2 / 3)

一只是棕色……像是冰盖和泥土,对吗?但西里尔的灰和绿都太死寂,一只好像铅块一样灰,另一只绿眼睛颜色好像石缝里星星点点的青苔。远看好像是两只暗淡的灰眼睛。

“啊,我心爱的妻子……”我忍不住喟叹道。一只手臂摩挲他的脖颈,另一只将他巧妙地逼近厕所墙壁——不知不觉中,他已经被我推进了有隔板的厕所。我顺便把“正在打扫”的警示牌踢到了门口,我的西里尔这时已然成为了我的猎物。这时我不禁欣喜地蹭了蹭他清香的颈侧:“不过,我没想到你仍旧是个处女。”

他害怕得一哆嗦,手中的书本落到了地上。封面朝上,书角也被折坏了。那是本吉皮乌斯的诗集。

他突然什么都明白了,无力地张开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我紧紧捂住。随后他的脖子被我掐着,后脑勺猛撞到门板上。他吃痛的身子好像触电了一样抽搐了一下,但手臂仍在锲而不舍地推搡我的胸口。

“……啊,啊,求求你放我走——长官,不要!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为什么要向我道歉?你什么都没做错呀,我的宝贝西里尔……?

“你也抱我吧,西里尔。”我仔细地想了想,对他说了句我自以为十分亲昵的话。“我的布里吉特总是会抱我的。”

“长官,我真的……”

话音未落,他那结结巴巴的哀求便被一声惨叫打断在喉咙里。我用吉皮乌斯硬邦邦的书脊狠砸了他的脑袋,之后一把揪住他的头发,把他摁在我的胸前。

“长官……”他的嘴唇轻轻翕动,喉管深处挤出几句含糊不清的呜咽。“莫纳斯特拉上尉,让我走吧!”那双因恐惧蓄起眼泪的眼睛望着我的背后,望着他不幸遗落在地的吉皮乌斯。显然,一旦这时我松了手,我那可爱的乖狗儿就会若无其事地把它捡走,或许还会笨拙地向我鞠一个感激涕零的躬。但我没有放开他。我不想放开他。我猜我天真的小宠物狗大概还有那么一丝期待,以为只要自己服了软,我便会在一次纠缠后对他永远地失去兴趣……

……

“听话。”我仔细想了想,柔和地揉了揉他的黑发。“昨天,你惹那个该死的利亚姆生气了,对吧……宝贝,我劝你下次可别多管闲事。即便是我,有时候也拉不住那头下流的公驴子。”

他刚要辩解,嘴角就委屈地抿紧,眼泪不争气地吧嗒吧嗒掉下来。他的确就像德国人一样害怕权力,但又像犹太人一样不敢抵抗。真不知道昨天究竟是什么样的力量让他从利亚姆手里救下了一个女人。众所周知,那个色鬼报复性可是很强的……我真怕他会趁我不在,悄悄拿我的小甜点开刀。

我指了指他落下的吉皮乌斯,作势要塞到他的怀里。我的西里尔愣在了原地,好像在这几秒钟的时间里变成了一个聋哑人。

“我弄疼你了吗?”我有些歉意地想抚摸他的额头,觉得他就像一个如梦初醒的无辜处女。“你想要什么?告诉我,西里尔?今后我一定会保护好你。”

我的妻子西里尔将他年轻的脸庞沉默又痛苦地皱成一团。他蹲在地上急促地喘息,肩膀战栗,仿佛并没有从紧张里解脱出来。他用力摇了摇头,没办法像此前解救陌生女兵一样从容不迫。我想,他本该感谢我的,感谢我把他从孩子变成了大人。这种课程是无价的。

他几乎要把嘴唇咬出血来,还像着魔了一般呓语着破碎的法语单词。

“上帝啊……上帝!”

突然,他把脸颊藏到了手臂之间,肩膀颤抖无声地抽噎起来。他不敢太大声地哭。但即便他用哭声求救,又能如何?大家都明白的……没人会来救他,而我是他唯一的主宰。我本想再亲亲他,却被这个无理取闹的小家伙拒绝了。

“放我走……”他伸出发抖的右小臂推搡我的胸口,左手揪着滑落在地的衣服,遮住身上的不堪和泥泞。

或许,我要得还是太急切了,没有考虑他的感受。我心怀怜爱与愧疚地心想着,念着法语,贴着他耳鬓散落的碎发安抚他:“我会补偿你的。我希望你永远属于我。”

“不,不……!”西里尔突然尖叫着恳求起来,那张哭花了的脸真是我见犹怜。“上尉,我真的不喜欢男人……放过我吧,今天的事我不会和任何人说的……”

我以为我会很轻松地得到他的。现在我知道自己错了。距离得到他,我还有很远很远的路要走呢。

呵,他只有22岁,但青涩懵懂得和12岁时没什么区别。洗衣液的清香被搅得一塌糊涂。我年轻的、美丽的第二妻子,和我女儿几乎同岁的小野兔。我依依不舍地抚平他湿漉漉的黑发。他马上就会手脚并用地逃走,但不是逃回他的被窝,而是逃到浴室里拼命地洗掉我留下的痕迹。

一连几个星期,他都没有勇气再给他的父母写信。因此我模仿着他惯常的口吻和笔迹,冒用他的名字给他的父母写了封法语信。我在信中告诉他们,军队里一切都好。顺带一提,他们聪明的孩子居然学会了开直升机。很快,两位家长便十分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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