滂渤书院 > 女生耽美 > Deserted Dystopia > They dont mean love(那不是爱)

They dont mean love(那不是爱)(1 / 3)

嘿,看那个弗雷德跃跃欲试的模样,就是专想找机会给西里尔戴上手铐——谁叫他给瓦西里那个俄国佬做事呢?弗雷德·卡亚拉格警官一直对大鼻子、深眼窝、金头发的俄国医生恨之入骨,认为他是一个来路不明的共产者,是败坏美利坚的蛀虫。所以,一旦让他逮着机会,自然要想方设法要搞垮他的。

警察的算盘珠子打得很好。要是他真的能把外科医生西里尔·席林送去州立监狱坐牢,多少也能起杀鸡儆猴的功效。此后,那傲慢的俄国佬信誉肯定也会大大降低。

可惜他的如意算盘落空了。雅各布借叙旧为由,彬彬有礼地赶走了他。

莫纳斯特拉上校是个强壮的美国硬汉,原先蓄了络腮胡。兴许是因为最近要见人,脸上倒是仔细刮过。雅各布换了身庄重的墨绿制服,左胸挂着一排花花绿绿的勋章。雅各布上年纪了,头发有些脱落的趋势。不过在西里尔的记忆里,三年前他也大概就是这样了。西里尔不喜欢他。

上校欣赏起了西里尔家挂着的亨德尔像,而西里尔正用一双不苟言笑的眼睛挑剔地盯着他。他在雅各布身上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花香,猜对方是从开花店的阿加莎·霍夫曼那里顺路过来。但他费了好大功夫,也弄不明白香味的来源——雅各布的手指间原先捻着一枝雪白的百合。但他已经把那支花甩到了大街上,让一辆疾驰而过的汽车将它碾碎成一摊污水。

雅各布的目光又被一颗布满连结和扭索的蛋吸引了。他打开红色的珐琅蛋壳,露出了内部白色的搪瓷和黄色“蛋黄”。壳里有麂皮内衬,还有只分毫毕现的金母鸡。母鸡的尾部甚至有一个金子的微缩影像画架和一帧肖像画。

“纯手工的1898年克尔奇小母鸡彩蛋,整体由半透明的草莓红珐琅制作,出自莫斯科。虽是复制品,但上面的珠宝和黄金可都是真货。”

西里尔面无表情地介绍着,颜色各异的两颗眼珠向上瞟了几度。“不止这些,我还有10套产自莫斯科的银烛台和8个枝状金烛台。上校先生,你看中哪个,挑一件当纪念品吧。”

雅各布笑笑,放下了手中的彩蛋,又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回原处。他知道西里尔爱钱。

“你还挺有幽默感,西里尔。”

“都是身外之物。这些哪够证明我们的情谊。”现在西里尔活像一个拼命讨好的售货员似的,只是脸上没有微笑。“那您要佛罗伦萨出产的全新手工小牛皮皮夹吗?用的是植鞣革协会头层牛皮……上校,这是顶级货。我打赌那会和您很相配的。”

“精彩的解说,可惜我不需要。”

“那法式按键的日系长笛如何。”西里尔又取出一支精巧的乐器,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艺术是人类留在这个地球上的痕迹。我打赌令夫人布里吉特一定喜欢懂艺术的男人。”

听见爱妻的名字,雅各布笑了笑,陷入某种不置可否的沉默。

过了许久,他才开口问道:“西里尔,我送给你的万宝龙钢笔还留着吗?”

医生没有立刻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抓起一把西洋剑。他颇为骄横地把它展示给上校看:“至于这个,则是我父亲收藏的1805型皇家海军军官佩剑……上校,你喜欢这个吗?”

“回答我的问题,席林医生。”

雅各布显然已然等得不耐烦,开始用军官的权威向曾经的二等兵施压。

但西里尔耸耸肩就准备走。

“抱歉,上校。那恐怕在搬家时被工人偷走了吧……不过,也不好说,让我去那边好好找找。”

雅各布握着他的肩膀把他捉回来。他没有耐心玩这种逢场作戏、装聋作哑的小游戏了。

“你不该为我们的重逢高兴吗,西里尔?我的胸口至今还留着你留下的弹孔。我不愿意把它抹去,毕竟那有关我们的爱和恨。每当抚摸它,我就能想起过去你缩在我怀里发抖的倔强模样……每次你都会抖,看起来总是那么脆弱,那么让人心疼。”

看来雅各布还是太纵容西里尔了,以至于居然让他逮着机会开枪。西里尔好像雅各布的一位不情不愿的、骄横的情妇——也是唯一的一位。他被追逐、被偏爱、被保护,更被毁灭。

西里尔轻轻抓住雅各布的小臂,面露微笑。他把雅各布的心情摸了个大概,闭上眼睛,一个没忍住就笑起来——那沙哑的笑声又像哭又像笑,并不婉转,活像某种怪异的鸟鸣。他怎么能不笑?要知道,西里尔从来都没有许诺过什么,也从来就没有“情人”一说。从始至终就没有“爱”,有的只是“非自愿性接触”。

所谓“爱”一直都只是雅各布·莫纳斯特拉纯粹的欲望,他何必要用那些冠冕堂皇的词汇来解释它?他用西里尔的绝望填满自己欲望的沟壑,自称那是爱,却从来不愿意堂而皇之地承认。当年哪怕西里尔哭得最伤心的时候,莫纳斯特拉也没有心疼过他。

雅各布·莫纳斯特拉绝不会被定罪。只要西里尔拿不出性侵的证据,那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军官对新兵施虐的犯罪成

最新小说: 他,又出现了[穿书] 我是贵族学院男主的病弱青梅 娇华(双重生) 含黛 娇娘二嫁 奉御女官(清穿) 大明一家人 谬果[破镜重圆] 心动难眠 念念勿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