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眼晴。
这时,墨筱感觉到包住伤口的衣服被解开,随后,她手上的匕首又被男人拿走,她不知道男人要匕首干嘛,但她知道他在救她。
墨筱突然感觉到有一股温暖的液体缓缓地流进了她的伤口中,液体迅速覆盖了整个伤口,她感觉到原本剧烈疼痛的伤口,痛感竟迅速的减轻了。
“你……叫什么名字?”墨筱感觉眼皮十分沉重,想睁开却怎么也睁不开,就只能虚弱的问到。
“……”
“非,物是人非的非。”
“呵呵,非?好难听的名字。”墨筱傻傻地笑了一声。
墨筱听到男人说出了自己名字后,她身体再也撑不住便沉沉的昏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黑暗中,墨筱看到了自己的父亲向她走了过来。
“爸!”
墨筱叫了一声,伸手想拉住他的手,但只见父亲却对她摆了摆手,示意地不要过来,但眼神中却充满了对女儿的不舍。
就在这时,父亲的身影又迅速地离她而去。
“爸,爸,你要去哪里!”墨筱焦急地大叫起来。
墨筱睁开眼,发现自己是躺在自己的床,手却抓在那个叫非的男人的腿上。
“哦,不愧是父女,你父亲刚死你就醒了,难到这就是心灵感应吗?”非面无表情的说到。
“什么!我父亲死了!”墨筱犹如被五雷轰顶,整个人直楞愣的僵住。
过了一会,墨筱猛的掀开被子跳下床,疯狂地跑向她父亲的房间。
“砰!”
墨筱撞开父亲的房间,在充满了各种医疗仪器的房间里,她看到了躺在床上父亲,但此时的父亲已经被被子盖过了头。
墨筱踉踉跄跄地爬到父亲的床前,把盖在他头的被子掀开,用手轻轻地抚摸着父亲早已冰冷的脸庞。
“爸,爸,我是筱筱呀,你看看我好吗,爸!”
墨筱把脸埋在床上,撕心裂肺地痛哭着,但她却发现,她的泪腺像是被堵住了一样,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过了一会,非走到了墨筱的身后,说话的语气依旧冰冷:“哭够了吗,哭够了我有事跟你说。”
墨筱突然猛的转身,一把抓非的衣领,对着他的脸咆哮到:“我父亲死了,我再也没有父亲了,你懂吗,你根本不懂,应为你是个冷血动物,我为什么流不出眼泪,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我父亲是怎么死的,是被谁害的……”
啪!
非一巴掌打在墨筱的脸上,然后又一把推开她。
“能冷静下来吗?”非冷冷的说到。
被打了一巴掌之后,墨筱的脑袋瞬间冷静了下来,心里虽然还非常痛苦,但至少情绪算是平稳了一点。
“我父亲到底是怎么死的!”墨筱咬牙切齿问到。
“突然大面积脑出血,医生发现的时候,人已经没有了生命体征。”
“我父亲脑部从来没有过任何病症,怎么可能会突然间脑出血,难到是被人陷害的?”
“没错,确实是被人害的。”非给出了一个肯定的答复。
“什么,是谁!”墨筱没想到非给出这么肯定的回答。
“出去再说吧,你也不想一直在这里吵着你父亲吧。”非说完便走出了房间。
墨筱轻轻地帮父亲盖上被子后,也走出了房间。
这时,墨筱看到非手上提着一个麻袋,非解开麻袋,从里面倒出了一个白色的似人非人的生物,这个东西长得像人,但却有着长而锋利的犬牙,全身惨白,四肢短而粗壮。
墨筱看着这个似人非人的东西,皱了皱眉头,说到:“这个是什么东西,与我父亲的死有关系?”
“这个东西叫贡狗,虽然叫做狗,但却是真正的人。”
“是人?!”
“在南洋,有极少数的巫师为了启动邪咒,而启动邪咒则需要人来活祭,这些贡狗就是他们圈养的祭品”
“贡狗,意思就是被用做献祭的狗,他们在巫师眼中就和狗一样,可以随意宰杀。”
“这些被巫师选做贡狗的人,从小就被丢在一间无光的黑屋里,每天只能吃泔水与垃圾,由于食物经常不够,他们就会相互撕杀残食同类。”
“在极度恶劣的环境下,能存活下来的人身体都发生了异变,这种强壮异变又阴气十足的身体,正是巫师眼中最好的祭品。”
“这贡狗是在我家附近找到的?”墨筱问到。
非点了点头。
“那就是说我家被人下了邪咒!”墨筱的牙槽已经咬得咯咯响。
“在你们墨家生意全面崩盘的时候,我也只是以为你父亲是一时犯了糊涂而已……”非双手抱胸倚在墙上继续说到。
“但是,就在你父亲病情突然恶化而迅速离世,我才意识到了事情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