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1 / 2)

一晃眼的时间里,一方天地在次变换。

昏暗的地牢由温暖的厢房取代。他清晰地感受到他躺在床上,他看着少年的柳修竹醒来眸子散发着混沌迷茫的光。

奴仆大喜过望,惊讶的不敢说话怕的像是死而复生的逝者。惊讶的表情没在奴仆的脸上停留太久,他一嗓子嚎出来,“快来人啊,禀告主子人醒了。”语气过于激动,少年一身白衣,苍白的脸上更显无力。

不过片刻,房门被粗暴的推开迎面飞来一团黑色的东西。一下扑过趴在床边,抓过柳修竹冰冷的手握在手心企图把温暖传递给他。

“有什么不适吗?”少年的模样比原先的模样更加分明,年少的稚气褪去而取而代之的是青年的气息。

一头墨发,染上冰冷的银色。本就苍白的脸更加苍白,来者发现后一愣,问道:“这头发是?”

柳修竹不语,睁着眼直视前方混沌迷茫色消失不见是无神的。片刻后柳修竹摇摇头。

青年眼神示意,奴仆一下子明白。跌跌撞撞的跑向炤屋,烧火……乘汤。

……

“主子,汤来啦!”

“嗯。”

奴仆行行礼下去了。房内只剩下两人,一个是青年一个则是少年。

青年温柔“服侍”柳修竹,一勺一勺把汤喂进嘴里,在此之前还不忘把勺子放在嘴边吹一吹。

……柳修竹像猫般,乖乖喝药。不再挣扎,放弃抵抗。

青年好像是自从自己醒来就很高兴,恍惚片刻狐疑的问:“你很高兴?”

青年好像也不知道他会问,在几秒的停顿又恢复原状不紧不慢的喂汤直至结束,才回答:“是啊,不昏睡了很多天,我怕。”

柳修竹也知道应该问过头了,安慰,“没事的。醒了……”

实则柳修竹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有好多话溢于言口,又如酒菜下肚。

……

画面晦暗像破碎般,又换了个场景。这是……?

柳修竹眼里的画面。

柳修竹穿着他原身先前欢喜的衣裳,懒懒的坐在听雨亭的环座上斜身靠在亭柱。似要把身躯的力分散给他们,帮忙。

银发越发明显。

听雨亭名字的由来之一还是亭主和筑亭者的意思。

亭主是个风雅的人,筑亭者也算不上是粗人。他们背职不同,却机缘巧合恰在一起,是天大的缘分。

亭主本把地皮买错买到了这里,而这里风光怡人。亭主便自我安慰说着也不错,说着说着便打起如意算盘——开发一下这里。

便在各人的推荐中一眼相中筑亭者。一切稳妥,只差他。

筑亭者叫丌,他父母觉得这样起名会高大上一些,笔画简单不烧脑便取了。

丌和亭主沟通好,便立马动身。丌一人干所有活,前前后后忙了许久才好。在最后提名的时候犯了难。丌和亭主各持一方意见,谁也不惯着谁,这就难办。

丌说应该提名为听停亭,认为有点乱耳感有语言和有文字的美。而亭主认为应该叫雨阁,有意境,有画面……互相争吵,不可开交。最后两人都各退一步,一人取一字组合。

——听雨,雨听。

到后来,就是现在亭阁的名字——听雨亭。好听、有感、触景和独美。

传闻这个亭子又被亭主夫人提过名——美人阁。传说亭主夫人每每路过此地是都会在亭里看到各色的美人。各种的美都有目共睹,连连称赞。

……现在的柳修竹在里,打破了多年来,美人的传说。美人美人还是各有各的美,各有各的爱。谁也碰不着谁,平安相处。

亭主夫人的这一嘴便言延到这里。

真不愧是混这口饭吃的,连亭子也修得如此好。怪不得传闻传成这样,亭主也是不赶他亭主夫人也是……

柳修竹的魂体着外面飘着飘着,环绕在柳修竹身旁像是守护者守护他不让人靠近使他受伤。柳修竹昧着眼,打瞌睡。也许是坐的太久加上环境催人睡,眼睛一打滚随着就睡了。

赴约而来的人,无奈笑笑。

“不是说等我吗?这么就睡着啦。”

来人整理整理衣袖,直径不带思考的坐在柳修竹的旁边。他还是他,是之前碎片里没有长大的青年。青年长大了许多面部线条更加完美,成熟的感觉。

他的墨发扎的随便,相挨相挤在丝带做的头带所系的圈里。

你是最后一个,爱我的人也是我爱的人。

温馨的画面是少的……

一声鸡鸣断了梦境的发展,柳修竹的魂体入。又回归往常,一切像是什么也没发生。柳修竹起床洗漱吃饭。

看了桌子上两人的饭菜,问青光:“只有我们两个人吗?眠苏不回来吃饭啊。”

青光:“嗯,他不回来。再等几天。”

“哦。”柳修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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