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定会将你就在身边的,方懿姑姑不是和长公主殿下关系不好吗,长公主殿下不还是将她一直留在身边。”
文月跟着她的步伐,开解她不要太灰心。
这不说方懿还好,一说方懿天月更是泄了气,“我们怎么能跟方懿姑姑比,就算长公主殿下不喜欢她,也会看在多年的情分上留着她的,我们?我们又算什么?”
“六殿下受了重伤,方懿借着这个机会去照看六殿下了,说不定以后就不会再回阳华殿了。”
“六殿下受伤了?”文月吃惊。
六殿下受伤她这么吃惊做什么,天月狐疑的目光看过来,文月这才发觉自己反应太大了,于是解释道:“啊,我的意思是方懿姑姑要是以后不回来了,长公主殿下身边正好缺一位,天月姐姐你不就能补上去了吗?”
两人一块进了房间,文月赶紧倒杯热水递了过去,文月一向是她的小跟班,她也乐得享受。
接过热水,她看向文月,面带戏谑的笑意,“文月,别以为你的心思我不知道,你也不要糊弄我。”
文月心中咯噔声,她表情略显僵硬,“怎,怎么了?”
天月喝了水,放下杯子搓了搓手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分明对六殿下存了心思,这要是让长公主殿下知道,一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劝你还是收了这个心思吧。”天月拍了拍她的肩膀,起身向床榻走去。
见她原是想说的是这样,她这才舒了口气,干脆将错就错故意做出娇羞的模样,好言好语的让她代为遮掩。
“天月姐姐,你可千万别告诉长公主,以后你的活儿我都替你做。”
……
转眼过去两日,滦州节使在王城外遭偷一事,掌司刑已经全力勘查,就连陶如柏也帮忙调查,终是没有结果。
陶如是在府上歇了两日后便开始调查此事,饶是这么多人竟都查不出城外那群人的来历。
王上安抚滦州节使之外,明令此事一定要给滦州世子一个交代。
此事尚未有结论,明诏又要到来,陶如是又不停歇与顾昭前往王城口迎接。
城墙之上,望眼过去茫茫白雪点缀着路上行人,陶如是开口问:“顾统领,已经安排好了吗?”
“都已经安排妥当,六殿下放心即可,臣已经命一队人马前往十里外,上次的事绝不会再发生,年下以前臣会亲自带人巡守。”
陶如是点头,“那就好,再过些日子城中繁闹,到时候人多杂乱,王城内的布防绝不能出现闪失,来往王城者一定要做好身份甄别,别混进来不该进的人。”
“六殿下思虑周全,臣已经做好准备了。”
“还有驿站,一定不能让各地节使在大馆内出现闪失。”说完他又摇头,“算了,等明诏的人来了,再去亲自去查看一番。”
王城之上,顾昭望向远处星星黑点,一大片乌压的人群逐渐靠近。
“人来了。”
陶如是抬眼,果然见来了,登下城楼迎接众人,顾昭紧随身后。
大概过来一炷香的时间,才看清来的队伍,来的正是明诏的队伍。
明诏在大商的东边属地,也就不过五天的车程,远比之前所传消息早来了半天。
正想着,只见车队已经停下,马上的男子俊逸朴卓,红色发额缠绕,束束的前发挂着银色装饰,红色斜领长袍展现着英姿。
陶如是心中惊叹,此人长相如此出众,身上气度也是不凡。
那人翻身下马,他先俯身颔首,接着向身后马车伸出手,就见车内伸出一只白纤似雪的手,当车内人露出面容时,任当场谁不惊讶。
世间绝色真存在,女子头发编织尽显娇俏,眉目弯弯,眼睛不妖而艳,活灵活现的勾人,同样一袭绒衣,更胜世间无数。
两人缓步走过来,深感优雅倜傥之姿,陶如是连忙迎了上去。
“明诏府公侯之子子鸿闻见过殿下。”男子屈身行礼,一旁女子协作相同。
陶如是颔首,“世子一路舟车劳顿,辛苦了。”
说完,他目光瞥向子鸿闻一旁女子,他这才觉失礼介绍道:“这位是舍妹,快见过殿下。”
“臣女子从灵见过殿下。”
“从灵小姐客气了。”
陶如是抬头看了眼天色,侧耳吩咐顾昭:“大馆那边都已经妥当了吧。”
顾昭点头。
见状陶如是这才道:“二位辛苦,先回大馆休息一番,等过了午后再入宫拜见。”
“是。”
说完,顾昭已经在城门口牵过马匹,陶如是上马,顾昭随行一侧,中间前方一队守卫开路,子鸿闻随行身后,浩浩荡荡一队人马,引周边百姓围观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