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当然有好好想的过!”古尔芒等不及地抢道,“不就是如尼文么,学就学,谁会怕这个——只是,你不要到时候又嫌我的提问麻烦!” “我不会!” “可是你有!我上学期问你问题,你说我的问题都是在钻牛角尖!还是层次不穷、花样百出的钻牛角尖!” “我说的言理你一句都记不住,这种话你倒是背得一字不落!” “谁说的,你说的话我每一句都记得!” …… 多亏了小精灵的定时送餐,西弗勒斯和古尔芒不必要再去礼堂用餐。从斯莱特林休息室,到有求必应室,再到宿舍,每天都是三点一线的规律生活。两人就这样一起度过了十个日头,而霍格沃兹也迎来了开学日。 九月一日,清晨,礼堂。 两人已经落座许久,享用着因是开学第一天而难得的丰盛早餐。 餐食过半,长时间不曾谋面的雷古勒斯,从相隔十几人的长桌那头,绕了个远路,踱着步子来到了古尔芒的身边。 “日安,古尔芒;日安,斯内普先生。” 雷古勒斯彬彬有礼地道了早,嘴角也挂起恰到好处的弧度。 西弗勒斯瞥了一眼他,“日安,布莱克先生。” 古尔芒笑着打招呼,“早啊,雷古勒斯,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古尔芒,级长昨晚没有找到你和斯内普先生,托我先保管了一晚你们的课表。” 古尔芒接过来两份课表,打开一看,两张的课程排布是完全一样的。 “上学期期末的时候,我还在医务室里没醒——没有选课,课表也会自动生成吗?” 听见古尔芒的提问,雷古勒斯把探寻的眼神从西弗勒斯的身上轻飘飘地移了过来,随后温声解释道: “这是邓布利多教授的意思,教授还请级长向你带话,希望这样的排课会符合你们的想法。” “确实帮我省了不少事。”古尔芒点点头道,“那么,谢谢你了,雷古勒斯。” 雷古勒斯再次摆出绅士的笑容,说道:“分内的事,不用客气——以及,明早的魁地奇训练,请不要忘记了。” “放心吧,队长!” “那么,告辞了,两位。” 西弗勒斯看着两人之间互动,眸光暗了又暗。 雷古勒斯.布莱克,主动揽下了送课表的麻烦活——而他现在既搞清楚了他们的行程,又打探明白了他们假期过后的精神状态——布莱克家族的次子,那个连名字也不能直呼的人最年轻的追随者,他到底在打着什么算盘? “西弗勒斯,你的课表。” 西弗勒斯的脑袋里预估着所有的可能性,又顺手接来了课表。他开始计算着——在提醒古尔芒以后——她本人大概会做出的反应,也排除了不少她与雷古勒斯.布莱克交谈时所可能暴露出的全部信息。最终,他保留了这个不确定的怀疑。 “所以,斯莱特林的第一场是和拉文克劳比赛吗?”西弗勒斯若无其事地问道。 “是呀,拉文克劳去年就差点儿就夺冠了,虽然这学期有几位老队员退役了,但他们实力可不能小觑。” “斯莱特林应该也有两位毕业生离队吧?” “确实,不过七年级的那位击球手——就是那个受伤住院的男生,他去年就被我顶替了。另一个是守门员——那个大块头卡罗,本来就和雷古勒斯不对付;他走了,训练的时间就不会因为他的抱怨再延长了。” “卡罗家族和布莱克家族在那个人面前也是这样不对付。” 两人正交谈着,一只造型格外浮夸的雕枭,扇动着金羽翅膀,优雅地飞向他们的位置。 “一看就是马尔福家的。” 古尔芒撇了撇嘴,一叉子扎进盘中的一块煎鸡蛋里,然后把整个煎蛋一口塞进嘴中。 “我前两天给卢修斯.马尔福寄过一封信,想到他假期可能找过我好几次,但是我们并不在蜘蛛尾巷。” 西弗勒斯一边取下信件,一边解释道。然后把自己盘子里切好没吃的牛排,整盘移到了金羽雕枭的面前。 “真是个挑剔的家伙!” 古尔芒冲着雕枭拉了下眼皮,随后举起勺柄,敲了敲旁边的空桌面,一张崭新的银盘子凭空跳了出来。 接下来,古尔芒挑了两片烤的焦黄的面包,又取了四片培根和二块煎蛋夹置其里,然后取出袖子里的魔杖,用切割咒把它切成刚好入口的大小,把盘子移到了西弗勒斯的面前。 “信上和我想的差不多,那个人在假期的时候召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