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没入了无度的身体。
将小倒霉蛋的伤口全部消除后,元吉重新将它送回到了枝头。只是一件小事,因此元吉并未将它放在心上。而无度体内那一丝元吉的龙血,助它从一只普通乌鸦开了灵智,逐渐开始修行。
“要不是大人您,我早就死了。“无度眼巴巴地望着元吉,像是要将她的模样牢牢记在心中,当初它伤得厉害没看清元吉的长相,只记得她的气息。“日后,大人要是有什么吩咐,我万死不辞。”元吉恍然大悟,“是你啊。”
“怪不得我能从你身上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应该是那滴血的缘故。”无度忙不迭地点头。
忽然,一道冷测测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哦?那你怎么成了元吉的孩子?”
元吉一脸奇怪,“阿上,他身上有我的传承。”亓官上疑惑扬眉,“嗯?”
元吉更是茫然歪头,“嗯?”
一瞬间,亓官上像是想通了什么,他气极反笑,“元吉,你不会是觉得有了相似的传承便是你的后代吧?”
元吉不能理解他为何这般咬牙切齿,“难道不是?”亓官上:…
亓官上眸子一暗,缓步上前,嗓音略低,“自然不是。你若是想知道,晚上我来告诉你。”
“咳。”一阵轻咳声从两人身后传来,夜文术一脸局促地搓着手,“那个,河神大人。”
他歉意地看了眼亓官上,充满求生欲地解释,“各宗门掌门亲自求见,想问河神大人他们能否像村民那样供奉河神大人?”……“元吉额头突突跳动两下,河神系统随着阿统重回天道的那一刻便脱离了自己的脑海,她也不用收集什么信仰力。于是元吉不耐地摆摆手,“供奉我做甚,让他们自己去找自己的道。”“好嘞,那小的告退。“夜文术笑得荡漾,有些迫不及待地离去,“那就不打扰您和亓官大人了。”
眼见着夜文术离去后,河神庙外吵吵嚷嚷的一片,元吉有些头疼地将无度往亓官上手中一塞。
“那他交给你了,我去歇会。”
元吉撇嘴,当什么河神,不如回去睡觉晒太阳。被留在原地的亓官上缓缓收紧手,对着一脸惊恐的无度扬出抹笑意来。“元吉不知,但你一定知道的。”
“你那个早死的爹′是谁?”
无度被吓得眼泪汪汪,浑身僵硬,结结巴巴地说了句。而后,亓官上一脸古怪,若有所思地将他丢在原地,转身离去了。大
第二日天色微亮,夜文术正悄摸摸地给各个宗门送他连夜雕刻出来的河神雕像,却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河神庙内。当即,他吓得手中的雕像噼里啪啦掉了一地,整个人抖成一团。“鬼,鬼啊!”
他这一嗓子,直接将睡梦中的人给喊醒了,一群人跌跌撞撞冲出来,却在见到院中那道身影后瞬间僵在了原地。
“鬼,鬼啊!”
只见,一道身形颀长,一身月白色长衫早已“死亡"的祁琰立于院中梅树下,他缓缓转过身来。
他眉心微蹙,手中还端着一碟刚出炉的白玉糕。清香四溢。
当即,一个流言传遍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