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单(1 / 2)

不眠之夜过去,令崇屺没想到的是,第二天晌午,他撑着快要散架的身体坐起来,却发现身边的常绿浑身烧热,鼻翼里呼出的尽是滚烫的气体。

他匆忙用神力恢复自己身体里的酸痛不适,替常绿把起了脉,发现常绿因为昨夜过度的虚耗,导致这两天好不容易养回来的身体更加严重了。

崇屺懊恼不已,即刻出门叫来易阳观的小道士替他抓药,药熬好后,小道士战战兢兢的替他端来,问要不要帮忙。

昨夜折腾一宿,屋子里总归有些异样,崇屺将小道士拦在门外,拒绝了他的好意,很快把人打发走了。

他将药搁在桌上,拇指掐住食指的指尖,一用力,指甲便如刀尖般划破了指腹,一滴腥红的神血滴进药碗里。

凡人的身体是承受不了神血强大的威力的,可是崇屺实在是心疼极了,这一碗药剂下去,常绿身体的虚弱倒是恢复了,可烧热还在继续。

不过好在他这烧热,已经不是之前那种病症的烧热,而是被神血的威力激发的烧灼。

好几个时辰过去,常绿总算在夜间醒来了,崇屺放下心来,询问到:

“你可算醒了,身体还有不适吗?”

常绿此时已经没有了任何异状,他坐起身张望着窗纸上隐隐透进来的月光,又看看穿着完整的崇屺,奇怪的回问:

“这还没有天亮,你怎么就不睡了?”

“呃……”

崇屺顿时懵了,他这是烧迷糊了吗?还以为在今日凌晨呢。

“你病了,睡了一天,现在是晚上,有没有好一点?”

“啊?”常绿浑然不知自己病了,还以为自己现在神清气爽是因为自己刚猛,他忐忑道:

“那昨夜,你……你还满意么?”

…………

“还敢提!你太乱来了,蚺都教了你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回头把东西还给他,让他去找他自己的相好用。”

想起昨夜的事,崇屺就觉得脸红。

看他这嗔羞的模样,常绿就知道自己昨夜的表现,绝对是让他满意的,他顿时心中底气甚足道:

“今夜要不要再来一次?”

崇屺朝他的大腿上轻轻拧了一把,

“你是想我死,还是自己不想活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能安然无恙的醒来,是因为我神血的力量。”

“你给我喝你的血了?你是不是把自己弄伤了?”常绿心疼的在他两只手腕上检查,生怕他伤了痛了。

“没有,就一滴而已。”崇屺伸出食指给他看,上面一条很小的割伤,已经快愈合了。

可就这么一个小小的伤口,常绿也心疼的不行,他猛的抓住那根食指,送到嘴边轻轻含住,绵软的舌尖在上面温柔的舔了好几下才拿出来。

“下次不许这样了,我是凡体,既要受罚,生老病死这一生总要经历的,可你不同,你是我的人,哪怕只伤了一点点我都会好难受。”

崇屺沉浸在他的温柔呵护里,整个人都仿佛要融化了。

蚺进来的时候,正看见这一幕,听着常绿说着这样的话,他一阵心慌,这次他从常府带回来的消息,恐怕常绿不能接受。

“主人!”

突然的出声,打断了两人的情意绵绵你侬我侬,崇屺将手指从常绿手里抽开,探身将榻格内的玉膏盒拿出来扔给了蚺,似乎是在给常绿撑脸面一样的自暴自弃道:

“把你的破东西拿走,常绿不需要,留着回宫找你的彣柬享用吧!”

回来就被主人这样一通明里暗里的训斥,看来这两天自己这便宜徒弟是吃着了,他也不反驳,自顾接住盒子揣进怀里。

常绿看了一眼他的师父,很想告诉他,那东西已经动过了,不好在让他拿回去,奈何眨了几次眼,心事忡忡的蚺都没有领悟到。

崇屺起身对常绿说道:

“他大概有事要和我禀报,我出去一下,你饿了吗?桌上有热了的饭菜,起来吃些垫垫肚子。”

坐在床上的常绿眼巴巴的看着他们出去,不到一刻钟,崇屺带着和蚺一样沉重的面色进来。

“怎么了?”

“常绿,外面的□□比较严重,我们在道观所以不清楚,你爹常禔他……”崇屺犹豫着不敢开口。

“他怎么了?你快说!”常绿紧张的抓住手中的碗筷。

“你爹他因为倒叛被抓了,连同着常府所有的人,全都下狱了。”

“什么!”常绿丢下手中的碗筷,焦急的站起身,

“那我娘亲呢?”

崇屺安抚住他:“你别急,听我说,我已经让蚺去狱里救她了。”

事实上,蚺那日接了崇屺的吩咐,赶到颐城后,就发现常府已经被抄了。

原来,这□□早在半个月前就发生了,当时上万个起义的民兵将颐城围堵了,常禔因为害怕,想也不想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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