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道:
“不如这样,你留下看顾,找个避风的地方和这几个病了的孩子待着,我跟着彣柬他们一起去看看,若真不易抓捕,我会带着他们立刻返回来的。” 他也想自己的弟子多些得到灵力的机会,不得不为彣柬他们帮腔。
“哎……那你们可一定要小心!”叶锦总算放行,可当看到队伍最后的兮朗也要跟上去的时候,他又上前拦着:
“兮朗就不必去啦,你灵力稍弱,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们也不好跟鹿霍交代。”
“哼!也是,他身娇体弱灵力低下,去了也只会给我们拖后腿。”彣柬回过身不屑的说道。
“彣柬,你什么意思?为什么总是针对我?” 兮朗愤慨不平。
自从巫侦跟着上神他们回宫后,彣柬总特别针对他,他已经极力在跟上大家的进程了,可还是总会遭到彣柬的冷嘲热讽,别看他总是忍让,他也是有血性的。
彣柬:“我什么意思你不知道吗?呵!怕我们嫌你拖后腿,你以为把自己身上弄出点小伤来帮我们吸引猎物,我们就会感激你吗?我告诉你,这样只能说明你是个强悍不起来,只会在原地设陷阱的懦夫;
再说我是只针对你一个人的吗?你也不看看他们有几个没被我嘲讽过,明明是你太自卑,心眼太小了吧!”
彣柬皮笑肉不笑的说完就懒得再看他一眼,直接抱着手臂朝前去了。
其实这之后的历炼时日里,彣柬总感觉有些怪异,他后来特地观察过,每当他们发现山精妖兽,兮朗不是踩歪了摔倒就是被荆棘划破衣裳,总之身上总会冒点血珠子出来,之后那些山精妖兽就会主动送上门,虽然这省了他们追捕的力气,可用灵血来诱捕猎物,他却十分看不上,因为这实在是太过投机取巧,于历炼也毫无益处。
而且这次想要追捕的熊精本身就是非常凶狠的野物,万一兮朗再划破哪里,用灵血激起那头熊精的兽性,那可就更难抓了。
兮朗的小动作被拆穿,顿时咬牙一阵窘迫,可他也没法反驳,彣柬虽目中无人自私狂妄,可他在队伍里也算是真的很强。
叶锦突然震惊的拉住兮朗:
“兮朗,他说的是真的吗?你知不知道任何一处受伤都会损害你们的灵体元气?这是连我和使君都不愿做的事情,你怎么能自毁?你……你可知像巫郯那样的伤,如今没了祖树,是很难恢复的,你想跟他下场一样吗?”
他艰难的向兮朗吐出了实情,众弟子一惊,兮朗也根本没想过巫郯被魈抓出来的伤会有那么大损害,幸而他只是自己刮破了点皮。
“只是一点小伤,都已经愈合了,灵君您不用担心。”兮朗说着露出束袖内侧的细小伤口给他看,的确已经都结痂了。
叶锦这才按下心严厉的叮嘱他:
“以后无论如何,也不许再这样做!”
“兮朗知晓了。”他朝叶锦稍稍作揖拜别,还是跟上了彣柬的队伍,和使君走在最后。
使君和叶锦不一样,他对兮朗的映像一般般,先入为主的偏见,始终让他觉得彣柬对兮朗的恶劣态度没什么过错,反而是兮朗,越来越同他的高祖鹿霍一样,自卑、自负、经不起人说,且吃不得一点亏。
结了冰的山道难走,孑立和孑孓一直前后手拉着手不肯松开,就像生怕自己掉到河谷里没有伴儿一样。
彣意不放心的朝后看了一眼,叫住前面的彣柬,让他停下稍微等等后面的七人。
“呵呵……哎!孑孓,你别等会儿摔下去把你师兄也害得送命!这路足够宽,小心些就得了。”彣柬看着他俩好笑道。
“我当然知道!要你说,只是这底下的河离这山道几十丈,我他妈的怕高啊!”孑孓在孑立身后嚎道。
“小心些!别废话!过了这段悬崖,上了前面的山腰就好了。”孑立安慰到。
“唔……师兄!早知道我就不来了!”他这会儿就差吓得尿裤子了。
“哈哈哈……你可真他妈没用!”彣柬骂了他,又指挥到:
“大家都小心着些脚下!”
他身前的山道上,经过一夜冰冻的地面已经脬起来了,有一联排的熊掌踩出来的印记深深塌下去,待会儿上了山腰,只要跟随着这印记他们很快就能找到那只熊精。
只是在他们终于要接近山腰的时候,熊掌的印记突然消失在半途,彣柬以他狭隘的思想猜测这只笨熊,难道它有会飞的本领直接飞过了这段距离?这显然不可能,那就是到了宽敞地儿,掉以轻心摔下了河,只是这路上并没有它摔下去时挣扎的痕迹,他不经皱眉抬手,止住大家的脚步。
彣柬:“停!前面有些不对劲!这熊掌的印记半途凭空消失了,大家先小心四处查看一下,免得被它偷袭!”
众人听令都在四周查看,可这仅剩的一截山道一眼就能望到头,并没有异常。
啪嗒一声。
有水滴从兮朗面前掉落,这陡然天寒地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