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我看这个松耘就是在用一张嘴迷惑你,你还说他会等你,结果他睡得比鬃猪还香!”
崇屺:“哎呀!他失了那么多灵血,身体肯定虚弱需要休息啊,你干嘛对他那么大偏见。”
風逮着一点松耘的小辫子就开始给崇屺灌输,偏偏崇屺一瞧见風那副恨不得将松耘从他身边除之后快的模样就头大。
“我这不是偏见啊,他现在身上有伤病,光靠嘴就能把你弄得离不开他,大晚上的还跑过去,等他病好了,你还不被他吃死!
崇屺,我可郑重的跟你说,你是上神啊,不能他要干什么都邃了他的意!”風危言道。
“你不用总这么耳提面命的,我知道了!”崇屺背手快步超过風,简直被他烦死了,每次都讲这些有的没的,还说松耘把他当成女人了,这样看来他風才是把他当大姑娘的那一个吧。
黑天半夜里,两人一前一后快步走着,風还要再说什么,突然发现前面长廊拐角扫过一个身影,崇屺也随即停了下来。
“你去看看。”崇屺轻声吩咐,風应了一声,立马幻化原形跟了过去,崇屺放心闪身回了崇屺殿。
風直到后半夜才回来,一回来就哐啷一下撞开门,将睡意朦胧的崇屺从踏上薅起来道:
“崇屺,醒醒崇屺!你知道我看见什么了吗?”
“什么呀?”
崇屺努力睁开,看见他一副偷窥了什么大秘密的惊吒模样。
“青玉仙宫今夜少了一个小灵童!”風在他对面坐下。
“什么意思啊?”崇屺揉了揉脸,不是很关心的问到。
風激动道:“我刚才跟着的那是个小灵童,也不知道是哪个灵君手底下的女弟子,她出了仙宫后一路钻进旁边的山脉里,我跟了她好久,她就像是漫无目的往里面蹿,我觉得这么尾随着没必要,就往她身上抹了些给你房里备的达摩香,随她去跑,等我过了一会儿循着味道再找到她,你知道我看见什么了吗?
她居然化成了一根碗公花,任我再怎么拍打她也没反应了!”
“呵!看来我这仙宫里,有人这么快就开始不老实了!”崇屺挑了挑眉毛,嘁笑道:
“她应该是被人夺了灵力,那个夺她灵力的人怕暴露,所以想法子让她自己离开了仙宫,直到再也支撑不了化回原形。”
“是有人想不劳而获么?都已经准许他们出去历炼了,怎么还会有人这么大胆去残害同门?”風跟踪了半晚上也累了,懒懒的靠在塌角扶手上,打着呵欠眯眼问道。
“左不过是为了捡些灵力,这人最好放聪明点,别把主意打到了松耘头上,不然我一定亲手把他盘成灰!”
崇屺勾勾嘴角誓到,抬起一只脚把正在犯懒的風踹下塌。
“你干什么!”風被踹滚在地上。
崇屺:“回你自己房里睡去,别赖在我这儿!”
風:“我都累一晚上了,你让我躺会儿。”
他又往塌上躺,崇屺用脚低着他后背不让: “前面还说太晚了不让我和松耘一屋待着,你自己倒是在我屋里睡得心安理得。”
“那怎么一样,我又不喜欢男人,只把你当成我最好的兄弟,好兄弟为什么不能睡一起?”風狡辩到。
“你不喜欢男人我喜欢,总之不许你睡我屋,松耘知道了会生我气的,快滚!” 崇屺一脚把他踹的向前窜了好几步,差点又摔趴下。
“…………”
哼!!见色忘义!!!
風愤愤的幻化成原形刮跑了。
第二日一早,由玄孞、彣柬带队,使君、叶锦护法的近二十个人,从青玉仙宫正门出发,一路向山脉深处跋涉而去。
松耘殿阁楼上,崇屺一大早就来了。
崇屺:“你醒了?伤口还疼吗?”
松耘一睁眼就发现崇屺在他床边安静的守着,昨夜没等到人来,有些低落的心情瞬间好起来: “已经不疼了。”
“要起来吗?我扶你。”崇屺边扶着他坐起来,边告诉他,
“昨夜我来过,不过那时太晚,你都已经休息了。”
“抱歉,我其实是在等你的,后来实在是身体不适撑不下去了。”松耘没想到他真的来过,有些自责。
“嗯,我知道。”崇屺给他取来洗漱的茶盐和温水,幻想昨夜松耘辛苦等他的样子,于是轻声劝慰道:
“松耘,我们既然决定相好,来日也方长,你想做什么该做什么就去做,以后也不要这样等我,否则我会过意不去的。”
松耘听了他这有些疏离的话语之后,在想是不是他这样缠着崇屺,给崇屺造成了困扰,还是那个風又说了什么?不过他好不容易和崇屺有了这么大的进展,不想再回到原点,他放下用过的手巾,朝崇屺靠近。
松耘:“龙璞,我等你或为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你不用有负担。”
崇屺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