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议(1 / 3)

几十年间,旋春宗都未在有新晋弟子,只因各大长老听从紫春的令,宗内如今弟子已足够多,未免浪费这来之不易的灵力,不让他们再点化同类,最小的弟子还是当年兮屏兮朗那一拨。

彣柬这些年缠兮屏缠的厉害,要求兮屏与其双修,兮屏对他狗皮膏药式的死缠烂打已经形成了免疫,打发起来游刃有余。

这天中午,兮屏在耶茗斋用饭之后回法溟堂,走到半路又被彣柬凑上来拦住,他腆着脸说到:

“屏儿,我已经找到能与你安全双修的术法了,午后我们就试试吧!”

兮屏不知他哪儿来如此厚的脸皮,敢明目张胆要求一个清白姑娘去跟他这种人白日宣淫,强忍锤爆他脑袋的冲动,做出怀疑相:

“真的吗?你在哪儿找到的?有没有拿去给鹿霍长老看看?他老人家没有点头你也敢跟我试?万一我把你修为给抢了,是不会给你还回去的。”

彣柬噎了一下,吱唔着说:

“呃,呵呵,那我一会儿就拿去给鹿霍长老请教。”

原来,兮屏心思纯正,鹿霍知道彣柬在打兮屏的主意后,就曾经告诫过兮屏,她生来就有承接别人受的伤和饮吮别人修为灵力的体质,宗门允许她在自己能力范围救治别人,却要她克制自己,不能随意与人双修,损害同门。

兮屏每次都以此为由劝退彣柬,彣柬半信半疑,心有不甘,但也不敢冒着风险真的把她怎样。

虽然不能得逞,但彣柬也不想就这样放过她,要强拉着她到静室与自己独处,两人正推搡纠缠着,络石堂与五叶堂的师兄师姐找来了,络石堂的玄孞上前打掉彣柬拽着兮屏的手,斥到:

“彣柬,你当使君长老不训责,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彣柬从未招惹过这个比他厉害的师姐,压下被拍掉手的怒气,横眉嘴硬到:

“要你管!”

五叶堂的巫郯冷着脸回道:

“她是管不了,但如果是六大长老找兮屏,你还敢拽着人不放吗?”

彣柬抿着唇狠狠的搓了搓牙齿,凶恶的挑衅道:

“你们这群只会拿长老说辞的懦夫,有能耐和我打一场!”

巫郯嘲笑:

“你就算跟我们单挑都不定打的过,何况我们这么多人,你逞什么英雄呢?”

彣柬自知不敌,但气势不能输,于是指着兮屏对他们吼:

“有能耐你们时时刻刻在她身边护着!不然她总归会成为我的人。”

巫郯不想跟他这个无赖多废话,驱人到:

“看你能耐的,快滚不送!”

彣柬气冲冲的离开,兮屏理了理被扯皱的衣袖,朝众位师兄师姐躬身作揖:

“多谢师兄师姐替兮屏解围。”

玄孞将她扶起,笑着说到:

“也不全是路见不平,六位长老是真的找我们几个有事,我们特意来叫你一起的。”

看着这个年轻娇丽的低阶弟子,已经五百多岁的玄孞其实对她没有太多的好感,因为没有哪个女子不希望自己才是最好看的那一个,但师父云丹长老一直让他们和法溟堂的这个兮屏搞好关系,说将来他们有用得着人家的地方,所以但凡是遇上兮屏有麻烦,大家都会对她多照顾一点。

六位长老同时找他们,估计是什么要事,兮屏好奇的问道:

“那师姐知道长老找我们是什么事吗?”

玄孞大方回答:

“早晨听师父说,是宗主又寻了一位先天仙灵体的弟子来替宗门献祭,因为这次时间赶得急,下午我们就要带他去殊灵台,然后清理扶峦殿前的道场,若天气晴好,祭祀就在明日举行。”

兮屏听到这里心下一惊:

“这么急?!!”

好多年过去,虽然她早已忘记那个人的长相,但当日整个宗门的弟子充当凶手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她是十分抗拒这样的事再发生的。

本以为历来的七十三年一祭,过了十月慢慢天寒,一直没有找到先天仙灵体的弟子,就会算了,结果还是要祭。

她曾经试过阻拦,小打小闹是没法撼动宗主和长老抉择的,但也不能再任他们残忍杀害无辜人的性命了,从长计议这次时间是不允许的,得想别的办法。

她又问:

“那师姐知道这次的弟子叫什么吗?”

玄孞对此人名字记忆深刻:

“他名叫若恩兴,好奇怪啊,怎么会有人用引火柴做名字。”

巫郯噗的笑了出来:

“有什么好奇怪的,你也不看看我们的六大长老,他们哪一个不是用的缠藤中药做名字。”

玄孞被反驳的双颊通红,不高兴的回到:

“你少对师父和各长老出言不逊!”

巫郯继续笑她:“也就你们络石堂有礼,会把长老叫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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