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那事正好也与染墨书堂有关,许是借机报复。”
高景璜只知道游园作画之人应当是沈晗,却不知旧事过节又牵扯到何人。问道:“死的是谁?”
高景承满不在乎道:“只是平日里在店中打杂的,叫李鱼。”
“李鱼……”这名字勾不起高景璜任何记忆,想来确实是不打紧的人。
屏风将视线整个隔断,高景承并不知这屋内还有第三人将他的话听去。
沈晗闻言愣在当场,轻轻将手中的书放下。分明那画是自己所做,怎地莫名追到染墨书堂去了。又怎地……让这人平白无故的为自己死了?
从未有人因她而死过,想来李鱼也不是自愿为她而死。
沈晗脑中回想起徐尘的话,忽然明白暴雨那日责罚的其中之意。
高景承的话如一盆冷水将她浇透,沈晗几乎站立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