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澈,海澈!我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这样下去我会先疯了的!阿震!”
白震无语,只能安抚着拍她的后背:“冷静,你要冷静下来才可以啊,程程。”他凝视着北程的眼睛:“你是我海因斯坦的二小姐,怎么能这么轻易便迷失了自己呢?”
正在这时,房门被人粗鲁的推开了。
随之而又来的是一阵若有若无的玫瑰花香。伴随着花的香甜的是倪佳的声音:“悲伤吗?痛苦吗?海澈半死不活的弄成那样,全是拜你所赐呢,姐姐!”
白震猛得回身:“倪佳小姐!”
北程几乎是本能的将自己躲藏起来不住的抽泣。
似乎自从见了倪佳和那梦中海澈之后,她就有了数不尽的泪要流。
倪佳卸倚着墙角,冷冷的目光在这两人身上盘旋:“真是会勾引人呐。”
听见她这句话的两人不自觉得退到一定的距离。
倪佳又道:“假惺惺的躲什么呢?倪明,你还真是放浪形骸啊,一个慕言,又是个白震,现在不知道你心里又在想些什么?其实你根本不在乎和谁在一起吧?只要是长得够俊俏就可以了吧。”
她冷笑:“那海澈又算什么?我把他折辱到骨碎形销,他也没有忘记你,真是有够可怜的!”
她再次带着恨意盯牢了北程:“姐姐,被你看上了的男人可真是可怜极了!海澈他是我一个人的!我谁也不给!这世上再没有比我更爱他的人了!”
她说完,拂袖而去!
“你!”白震怒不可遏,追了出来:“站住!你说够了没有?说完了就想一走了之?程程就只是程程!她才不是什么倪明!倪佳,谁要喜欢谁是每个人自己的自由!你要爱谁,要抢谁都随你的便,但是不要在这里随便扰乱别人的人生!你要是说程程可怜,我看可怜的人是你才对!”
他一字一句,字字刺痛倪佳的心:“你说你爱海澈?那你爱人的方式还真是特别,可以将一个人折磨到生不如死,我要是海澈也绝对不会爱上你!你这样蛇蝎般的女子,哪个会看得上你!”
倪佳闻言,恶向胆边生,猛得回头,白震不由后退一步,在他眼里的倪佳,此刻美则美矣,眼神却狠到了极处:“白震,你该死!”
她右腕一扬,一点寒星从不可思议的角度向白震的眉间拂来。
白震向后疾退,那点水滴缓缓落地,却是谢明翔及时赶到:“阿佳!”
他望向白震,又看向倪佳:“阿佳,何苦和他计较。御主在唤你。”
倪佳寒星般的眼死死盯着白震,冷若冰霜的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你想说她不是倪明?我自己的姐姐我会弄错?白震,是她毁了海澈的人生!她也会毁了你的一生!她是个灾星!”
白震坦然直视着她:“我自小就随侍在程程的身边!除非我的记忆也是假的!除非我们海因斯坦所有人的记忆都是假的!”他摔门道:“倪佳小姐,请您不要再来打扰我家二小姐!”
“假的?虚假的记忆么?”倪佳有些摇晃的走在谢明翔的前方,一边苦笑:“假的么?没有比海澈更真实的了……曾经紧握在手中的幸福,我的,我一个人的幸福,我一个人的海澈,连妈妈也不给的海澈。”
她有些恍惚,冰冷的液体滑落尘埃:“我那么的爱你,哪怕全世界都说不可以的时候还是选择了你,却有人来告诉我说有关你的一切都是虚假的?哈……”
她有些失魂落魄,直到谢明翔担心的自她身后扶住她:“阿佳,你没事吧?”
怆然间抬头:“哦,明翔。”绽开个凄楚而美艳的笑颜:“我爱海澈错了么?我只是爱上了他错了么?姐姐如果真的珍惜他,那时就不会放手,她根本不爱他,我要夺过来有什么不对!”
谢明翔搂着她的肩膀:“是的,海澈是你一个人的。谁说自己喜欢的人喜欢别人就不可以再喜欢他呢?”
倪佳只是低着头发了几秒的呆。
当她推开谢明翔再度站直身体时,脸上已经看不到一点一滴泪痕。美丽的双眼宛如两泓秋水。她又恢复为人前那个娇媚而狡猾的曼陀罗花。“你找我有什么事情?总不是父亲真的在找我吧?”淡淡的询问着。
谢明翔比任何人都熟悉她奇快无比的变脸。当正色道:“这种非常时期,何苦与海因斯坦结怨,一起对付游域才是正事啊。”
倪佳盯着他,伸手在他额上一弹:“说吧,什么事。”
谢明翔揉着头道:“慕秋殿下要和你商量有关事宜。”
“慕秋?”
轻轻挑起半边的眉,把玩着腕上的白琉璃珠,眼前闪过酷似海澈的一抹浅笑:“他人在哪里?”
“黑狼谷口。”
风“飒飒”的吹过耳畔。
一缕若有若无的玫瑰心香飘然而至。
慕秋转回身,施礼:“倪佳小姐。”
倪佳见他一个眼神便摒退左右,淡